来这无非就是解闷逗乐,其实没必要真的搞得那么正儿八经,但他们做事也是有分寸规矩,所以他没拦他。
见状,妈妈立马挑着个姑凉往前送:“小悦,你去陪陪江少。”
随后又往另一边拉一个:“小眉,你去陪商少,都给我好生照顾着,听到没?”
“知道了。”
两人异口同声,看样子就知道没少被培训。
商衡无所谓。
他跟女人保持着点距离,直接叫对方把酒开了:“先开酒,我们不用你们陪酒,坐在那就行,能聊的话最好是聊聊天。”
女人很是识趣,并未赶着上去贴人。
开好酒,倒满两边的杯子。
坐在江岸那头的女孩说:“江少,还能喝吗?”
江岸其实没醉,就是头昏昏沉沉的,他这几个月一直都这样,不是不胜酒力,喝多了犯头疼病,摆摆手:“你们喝,我现在有点难受头痛。”
“我给你按按吧!”
女人起身,绕到沙发后头去,站在他身后,手指扶住他太阳穴两边,纤柔的指尖轻轻按压。
一下一下。
这倒还真是缓解了不少江岸的头疼病。
包间里暂时陷入静谧,商衡端起酒杯径自喝了两口,旁边女人没说话。
江岸不知怎么的,冷不防的问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他双目紧闭,从头到尾压根都没看到女人长什么模样。
只是女人声音还蛮好听,娇娇嫩嫩的,但又不是那种发嗲的娇嫩。
听上去很令人舒服。
“江少,我姓芩,叫芩莫。”
江岸心底阵阵泛酸涩,真是老天不放过他,连姓都跟她一样:“那刚才我听妈妈说你叫小悦?”
“小悦是我在这的工作名。”
“芩姓挺好听的。”
江岸很少夸人。
起码商衡见到过的,这是第一次。
不是芩这个姓还听,而是这个姓是芩书闲的姓,他才会下意识就觉得好听,只要是芩书闲的任何,江岸都觉得最好,没人能比得上。
陆淮南总说他,深情是好事,但痴情不是。
“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