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这样血淋淋的例子。
覃双双也不敢保证,她自己的哥哥覃衍就一定会是死心塌地的那一个例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两人都清醒。
“你到底想说什么?”
覃双双:“我让她回去冷静下,你也冷静好,到时候再面对面讲,如果她还是不喜欢你,那你也别为难她,我跟她还是朋友。”
覃衍觉得自己瞬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好。”
芩书闲打车回的学校宿舍。
这一夜她都没睡过去,早上七点多天蒙蒙亮起,她翻身起来,去洗漱间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学校热闹的氛围,令她暂时性的忘却了心里的难过。
手机在桌上震动得嗡嗡响。
她接起:“喂。”
连线明明接通,那边没声音,顿了一秒多钟,响起覃双双的话:“书闲,昨晚上的事我跟你道个歉,这件事不是你的问题,我哥他一厢情愿罢了,你现在有空吗?”
“我在学校,下午有空。”
覃双双:“那好,我下午两点多过去找你。”
她没问是什么事。
但想都不用想,肯定跟覃衍脱不开关系。
芩书闲上午上完课,下午就没排到她了。
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四十,学校操场旁边的车库里停进来一辆陌生的车,车牌是外省的。
她心里还在想着,会不会是覃双双新买的车。
毕竟她换车的速度也挺快,老公有钱还支持她。
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对劲。
覃双双不可能买商务版的迈巴赫,还是那种男性黑色,她眼睁睁盯着车门打开,从里边走出来几人,两男两女,一个是司机,在替后排开门。
女的对走出来的高挑男人很是恭敬,又是笑脸相迎,又是弯腰哈背的。
仿佛那人是她的财神爷。
芩书闲起先还是看着,脸上无多波澜。
结果这一看,直接怼到江岸的脸,她呼吸立即止住。
好几秒,芩书闲躲到柱子后边,偷瞄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