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挠他一爪子,顶着人脸,不说人话,嫉妒!
“我可以给我父王写封信。”渠念道,“我可以不出现,但是让父王母妃知道,我还安好。”
“笔迹怎么办?”
“就说伤了手,也不让他们来寻我。”
“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废话。我从小是我父王母妃一手带大的。”
他和父母之间,有着太多亲厚的记忆。
想到那些,渠念几乎要流泪。
父王、母妃,对不起,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暂时安慰你们。
他们定然也会怀疑,会担忧;但是眼下渠念,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晋王若有所思。
渠念说的固然美好,但是倘若闵王怀疑自己是始作俑者,恐怕适得其反。
这封信是要写,助力还是要的,但是怎么写,恐怕要他和渠念一起斟酌。
渠念跳起来:“我不用你和我斟酌!”
他会让晋王知道,他七岁的时候连续尿床两晚,羞愤欲死,最后是闵王妃亲手洗了床单,替他瞒下的吗?
晋王:“那你确定,要把这样划拉出来的信送给闵王?”
“……确定!”
反正说伤了手,那就当他用嘴写的行不行?
晋王:“你高兴就好。”
渠念:“我一定要告诉父王母妃,把任盈盈给我休掉!”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在外面的脸面,他的脸已经被踩到地上蹂躏到看不出来了!
这个任盈盈!
晋王淡淡道:“那是你们夫妇之间的事情,你高兴就好。”
渠念:“……”
劝啊,你他娘的怎么不劝我啊!
算了算了,反正信不给他看,到时候掐掉这段,晋王也不知道。
渠念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两人,不,一人一狗又商量起正事来。
渠念严肃认真:“局势危险,你怎么打算?两场硬仗!”
单就眼下而言,既要收拾周家,还要直面夏国危机。
更有甚者,可能还有来自京城的压力。
晋王神色如常:“如果一场硬仗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场。”
打硬仗,啃硬骨头这件事情,他还没有怕过谁。
妻儿是他的软肋,但是这会让他生出更坚硬的铠甲和更锋利的利爪,横扫劲敌。
渠念虽然面上不服气,但是心里对晋王也是极其赞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