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欲速则不达,她还得慢慢摸索。
再一次贪得无厌地问一句穿越大神,给个空间难不难?
第二天,南星又来了,问唐竹筠在酒楼遇刺的事情。
娘娘,王爷说了,到底是不是宗衡策划的吗?
唐竹筠一拍脑袋:我忘了问,王爷也没提。
秀儿一边拿抹布蹭着桌子一边道:您说您心多大,您不想着这事,想什么呢!
唐竹筠:想药方。
想都不用想,秀儿道,肯定是宗衡干的。就是仗着现在,他还有用,所以还让他嚣张。
唐竹筠笑道:你看,道理你也懂,还絮叨。
奴婢就是觉得心里不爽。秀儿嘟囔道,要说这事,还是裴深做得好。就对那王春秋和乔庚,像切白菜似的,干脆利落,永绝后患。
晋王若是在,肯定喊冤。
明明他万事俱备,结果出来裴深这个摘桃子的程咬金,真是要被活活气死。
南星道:他现在也不行了。
啊?秀儿睁大眼睛,啃不了萝卜了?
这萝卜,有点糠啊!
太不经用了。
南星:我昨晚本来打算去把宗衡结果了,但是他死活不让。
所以秀儿说他干脆利落,裴深现在应该有愧。
男人,影响了她拔刀的速度。
秀儿:我发现了,这男人,只要一成亲,就开始变得婆婆妈妈,哼!
唐竹筠:所以,到底谁影响了谁拔刀的速度?
南星道:你是想宋景阳了。
唐竹筠:???
你从哪里得到这个结论的?
结果她却发现,秀儿的眼眶竟然微红了。
不是昨日才收到他的信吗?唐竹筠故作轻松地道。
嗯,秀儿道,吃得饱穿得暖,都挺好。就是过年不能回来,有点惨。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年,不能在一处,总是有些难受的。
不过也没事,秀儿抬起头,再熬两年,一切都好了。
唐竹筠也希望如此,但是心里却想,两年,足够吗?
她已经做好了在边关待个五六七年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