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月的咀嚼动作忽然顿住。
然后脸猛地涨红。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圆滚滚的白色柔润东西,小巧玲珑,上面有属于电器的按钮。很新,像是才拆包装没多久,充电线还在旁边散着。虽然形状做成了不太会引人遐想的样子,可但凡多看过几l条女性博主的微博推广好物,就能第一时间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周围的地板上还散落了许多用过的卫生纸团,没来得及清扫到垃圾桶里。
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我靠我靠我靠。
宋七月在心里疯狂骂脏字,苹果都不敢嚼了,单手撑住脸。
“白鹭洲。”
她咬着牙,第一次喊对方大名。
白鹭洲拎着琵琶琴包,转过头。
“怎么了?”
宋七月红着脸指向她的床头柜。
“你用完不收拾一下的吗!”
白鹭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依旧平静。
“我也不知道你会跟进来。”
宋七月:“可是、可是……”
白鹭洲用手背掩住口鼻,低低地咳了好几l下,声音里携着浅淡的倦意。
“正常地自行解决一些女性的生理需求而已,不稀奇吧。”
宋七月简直不敢想这是她和白鹭洲的对话。
这种事本身确实不稀奇。但这是白鹭洲,这个人完全就是古板禁欲的代名词,她一辈子不婚不育的可能性估计都要比她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大,她相信不止是她这么觉得,任何人看来都是这样。
她压根没法想象,白鹭洲居然会……
而且还是在生着病的情况下……
“不是,关键你这人特保守的啊!”
宋七月激动得也顾不上思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小柚子追你三年,你可是连人家的手都不愿意碰一下的,你这么保守的人,你怎么、你怎么——”
白鹭洲将琴包的肩带挂到肩上,眉眼中仍没有什么波澜。
只在宋七月提起池柚的时候,她的眉头隐隐地蹙了一下,眼底滑过不知名的暗光。
“……我就想试试,不要再那么保守了。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