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信好奇问道:“你笑什么?”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王国兴从袖子里抽出字画,一把摔到了华云信的脸上。
华云信被惊吓的愣了半天,捡起地上的字画,打开一看,两眼蒙圈,呆立当场。
王国兴怒道:“你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屏风后面的人用笔录下来。口供、假字画,人证物证都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华云信傻傻的望着手中的字画,问道:“这字画昨日不是被你们烧了吗?怎么还在?”
房东骂道:“华云信,你是让猪油闷了心吗?昨日故意在众人面前,用另一幅字画当众烧毁。不这样,怎么把你钓出来。”
“什么……”华云信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后脑勺直冒冷汗。
王国兴喊道:“来人,将东林学子华云信拿下。”
华云信撒丫子抱起银子往外跑,刚到门槛前,被便衣锦衣卫大虎当场抽倒在地上。
随后用绳索里里外外将华云信捆成“粽子”。
华云信惊慌失色,喊道:“凭什么抓我,我的老师是钱谦益,钱尚书……”
华云信话音未落,便衣锦衣卫大虎上前给他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发簪被打落在地;大虎脱下华云信的臭鞋,一把塞进了华云信的嘴里。
华云信顿时感觉头冒金星,随后是恶臭味沿着喉咙进入鼻腔,熏的鼻涕外流。
房东见状,赶忙捡起地上的那包沉甸甸的银子,抱在胸前,溜回寝室。
王国兴给大虎使了一个眼神,大虎立刻明白,将钱谦益学生华云信扛进了柴房关了起来。
中午,王国兴在大虎的陪同下走进柴房。
王国兴看见关在柴房里的华云信,笑呵呵的说道:“兄台受苦了!”
此时,华云信早已经被解绑,坐在桌子旁。
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王国兴走过去,坐在华云信的旁边。
华云信说道:“既然,你们知道我骗你们银子,为何不把我绑送官府。却把我关在这里,还给这些好酒好菜招待。”
王国兴笑呵呵的说道:“兄台误会了,我其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说着,便给华云信的酒杯斟满酒,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张纹银汇票递到华云信的身旁桌子上。
“这是纹银汇票一千两,请笑纳!”
华云信听闻,眼睛睁的很大。
“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我等初到南昌做生意,就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王国兴笑眯眯的说道。
“好兄弟,你这个人我结交定了!敢问兄台贵姓?”华云信问道。
“在下王贵!”王国兴回道。
王国兴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以防暴露身份。
王国兴考虑到他是东林党钱谦益的门徒,又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搭上这条线,日后好套取东林党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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