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伟民给家里买了一套挂历,挂历每页上都有一个黑白色的大头美女,每一个美女都笑眯眯的,她们个个都很令人陶醉。
小弟来了以后也特别喜欢这套挂历,他最喜欢挂历里边的第三张,他说第三张的那个大美女,特别漂亮,姐姐最像她了,我也喜欢那个画里的她,小弟心中的姐姐就是最美最自信的。我也特别喜欢小弟,喜欢小弟的活泼开朗,喜欢小弟的热情纯真,喜欢小弟的聪明。小弟长的很帅气,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大不小,白白嫩嫩的圆脸蛋,五官镶嵌的均匀好看。小弟是父亲最小的孩子,与我相差十六岁,大家都喜欢他。
父母时代,计划生育,小弟时候早计划生育了,只是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经常贫血,开始做绝育手术时老是血压低,没法做绝育,有了我妹妹时候,正好家里盖房子,计划生育罚款,我妹妹就被父亲放在路边,眼看着让别人抱走了,父亲牺牲了妹妹,成全了我们,父亲一直很愧疚,也很想妹妹,一直惦记着她。爸爸说妹妹是个二女儿,也喜欢,也稀缺,也鲜有,也不舍得她的离开,但是计划生育实在是太紧了,父亲会被扣工资,甚至开除。谁知后来母亲又怀孕生了小弟,不觉中又超生了,父亲决定留下小弟,不再送走。我姥姥说:“这个小人是个男孩,养起来不容易,还是把他送人吧!不然还得做绝育手术。”父亲看着小弟弟,说:“不舍得送人,既然生下了孩子,他和我们有缘,就好好养起来吧!”有了小弟,村子里人找,我妈必须要接受手术,一次次手术做的人多了,检查指标要求也低了,我妈再次体检时,也没有以前要求那么严格了,以前体检医生给开贫血证明,有了小弟,人家也不给开了,说我妈指标可以手术。后来,在小弟快一岁半的时候,我妈去乡里做了绝育手术,小弟成了父母最后的一个儿子,我们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弟弟,大家都非常喜欢他。同时,三叔也生了一个儿子,也是三胎,在那一年,三娘与我老妈一起做了绝育手术,同时那年村书记媳妇也需要计生手术,但是书记说他媳妇乡里来人做手术那几天正好来例假,来例假不能手术,所以他媳妇就错过了,在以后也没有计生手术过,也再没有生育过。
母亲与三娘手术后住在了原来旧的乡政府里,几天时间里三叔与父亲照顾,他们同在了一个大的房间里。三娘儿子比小弟弟小一点,差不多小一两个月吧,三娘儿子一直有一个人同村三娘朋友帮忙照看,而且孩子也总是哭闹。小弟穿了一身红花色连身小棉衣,一直在院子里玩,那时是早春乍暖还寒,但是小弟弟一点不在乎,一点也不淘,手里拿着个小煤铲在院子里的空地处,铲土玩,小弟不经意的看到我就停住,抬头笑眯眯地望着我。我十七岁,正在上初三,看着小弟弟乖巧的样子,心中着实高兴。
母亲因为有了小弟弟,我们都长大了,能帮着母亲照顾弟弟,母亲身体似乎好了很多,走路不再摇摇晃晃,轻轻飘飘的了,也不再腰疼,而是脸色红润有了光泽。转眼间,小弟弟长大了,都十二三岁了,他也能帮助父母做点事了。
小弟来北京我们这里,开始对伟民有敌意,后来过了几天,他发现我与伟民两个人挺好的,他就不管不看我们了,他说:“姐姐,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也不看你们了,你与李小哥的事,我回去了怎么与老爸交代?”我回答说:“你先不要与父亲说我们在一起的事,以后我回去了再说。”小弟答应了。小弟与我也好,他会向着我。我的事,也难为小弟弟了。
小弟来了几天,简单的带他在我住的周围玩了玩,弟弟、妹妹一起去了一次动物园,还去了几家公园,天安门也转悠了一下。过了十五以后,小弟要开学了,他在妹妹的护送下回家去了。妹妹说送了弟弟还来,她来照顾我,与我们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我们说好等着她来。
屋里空荡荡的,少了小弟的欢声笑语,少了妹妹的身影,又剩下了我与伟民,伟民每天给我讲故事,我给他读书,我们就这样生活着,我的身体也慢慢有些沉重,伟民也没有做什么,我们等着待产。不过时间还早,伟民与我合计,他说我去他们家那里最好,如果在北京生孩子会有些贵,也没有人,在他家那一带要好的多。我不知道他家那里怎样?但是既然是他提出来了,我想就遵照他的意思去做吧。
在北京一切本来挺好的,可是伟民想好要去老家,我也没有意识到什么,在年后二月份就做着准备,三月就要去伟民家,谁知道妹妹还没有来,之前她也说要是我生孩子,她会跟着我,但是孩子一定要自己养,不能将孩子送给他人,我说可以,心里想当然不送人了,我自己要补齐手续,养这个孩子。
伟民说走就走,三月份我们匆匆走了,临走时也没有向房东交代,我与伟民说:“妹妹来了怎么办?也没有电话,妹妹来了会多着急!”伟民说:“很快还会回来,没事的。”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可也不能停留了,伟民说安排好了。既然决定了,那就走吧,回他老家,我想应该好些。妹妹还小,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来,我们就没有等。
我第一次去伟民的家里,心里有些紧张。我问伟民,“你要我去你那里,你知道怎样做吗?你一切想好了吗?”他说:“也没有什么可想的,你去了就知道了。”结果,我去了,去了才知道,伟民工资在他那个女友手中。
北京出来,我跟随伟民走的路上,一路担心。在伟民朋友家,内心一点都不踏实,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看着伟民朋友,这些人,她们都很朴实,也很一般,女主人悄悄与我说:“伟民不该这样与你在一起,他已经老了,还有成年子女,这样做,是对你不负责任。”她还说:“你有了一个孩子,你的将来怎么办?伟民很一般,你指望他,他什么都不会,做不了太多!”她还劝我说:“把孩子打掉,就当腹中长了一个大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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