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阴冷气息刚蔓延在我手指上时,我腹中丹田的气机,直接将这股阴冷气息荡涤扫开了。”
沈清书听罢,喃喃道:
“原来如此。”
王小燕诧异地看着沈锐。
‘丹田’,‘气机’,这样的词汇,只有入了品的修士,才会说出。
寻常人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自然丹田内也不会有气机可蕴养。故而也不会说自已丹田有蕴养的气机。
她问向丈夫沈清书,道:
“二郎入品是修士了么。。。?”
沈清书解释道:
“二郎已是大秦麾下的九品修士了,有朝奉的。”
“他前几日入的九品,这事我也刚刚知道。”
家中出了一位有朝奉的修士,这虽是一件大喜之事,但当下的众人,却开心不起来。
尤其是沈清书与王小燕夫妻二人,极为难受。
王小燕本意是听丈夫说道近来峻河县不太平,才想着邀请丈夫以及全家人,一同前往无相宗的道门,为全家人祈福。
沈清书身为读书人,只信圣贤的他,在希望全家安好的心理下,破天荒答应了妻子,与其一同前往。这才遭遇了这般的事情。
好在昨晚只有小豆佩戴这福袋,若人人都将昨日的福袋佩戴在身,那岂不是沈家要乱成一锅粥了。
想到这,王小燕惨然道:
“没想到这次是我和你叔父,害了小豆。”
“也差点害了我们一家人。”
王小燕说罢,抬手就欲往自已脸上抽两个耳光。
沈锐急忙伸手,将婶娘欲抽向脸上的右手所拦住。
“婶娘,你怎么能这样想?”
“你和叔父这次本来是为了家里人的平安,才去那无相宗道门为家里人祈求平安的。”
“在这一事上,婶娘和叔父并没有丝毫害我们的心思,心意本就是好的。只是遭了外面坏人的坑骗,才导致这样的结局。”
“再者,现在我们遭遇的危险并不算很严重,而且导致事情发生的祸端已经找到了。”
“婶娘又何苦这样呢?”
沈锐缓缓将婶娘的手放下。
沈清书亦放下手中那害人的符箓,走向前来,抱住妻子王小燕。
在二人的关心下,王小燕的情绪,才有所好转。
未了,叔父看向沈锐。
这里若说谁对‘魇法’最为懂,那只有眼前在大秦军营里待过三年的沈二郎了。
“二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叔父听你的。”
王小燕也随着丈夫道:
“对,你婶娘也听你的。”
沈锐看了看桌上的两张符箓,思索片刻后,道:
“家里还剩下四个昨日求来的福袋,在我卧房内的桌子上,待会拿出来,一同全烧掉就是了。”
“将这些福袋以及里面的符箓烧掉,想来家里也不会再发生什么祸端了。我今日下午就去峻河县,找悬壶堂掌柜问问,峻河县里是否还发现这一类似的事情,再者我去县衙一遭,通知一下县里的县令。”
“‘魇法’只能是修士所行使出来的。无论无相宗道门里的谁动用了‘魇法’,按照大秦律,无故研习‘魇法’或动用‘魇法’害人者,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