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违反了武场的规定,呵。”拓跋宗站在擂台上,斜睨着守擂管事。倒在地上的三哥被人扶了起来,看上去受伤不轻,嘴角“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少年,嘶哑着声音道:“你就是明摆着违反了规定,这可不是你的比赛,你跑上来做什么?”拓跋宗丝毫不慌,“要说我违反了规定,我看最先违反规定的人是你才对吧!”两人僵持在场上,刘毅心里担心弟弟,就先跑下了擂台。然后将倒在地上的刘壮扶了起来,只见对方双眼紧闭,嘴唇乌黑,看着样子非常恐怖。一直密切关注着拓跋宗的神秘人,让中年管事站了出来。中年管事走上了擂台,对三哥道:“不好意思,是我们武场的失误,还请原谅。”说完又看向了擂台管事,“一切的赔偿,都由我们主子来赔,就不要纠着他不放了。”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是那个三哥哪能甘心,本来就是胜券在握的,却被这个少年半路杀出来,对他的惩罚却是落不到他身上,这叫怎么一回事。“我不服,你们武场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三哥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阴狠道。拓跋于拦住了中年管事,“不需要你主子的帮忙,此事确实错不在我!”“哦?此话怎讲?”中年管事疑惑的看向了拓跋宗。“武场不是规定不能携带暗器伤人,但是这个人,却违反了规定,擅自使用暗器伤人。是他先破坏了比赛的公平,所以我上场对付他,也是理所应当,不然,真让他拿了魁首,那不是贻笑大方。”拓跋宗吐出的话语,让在场的众人全都愣住了。就连那个三哥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拓跋宗,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很是隐蔽,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少年给看了出来。“这。。。。。。。”但是光凭拓跋宗的一面之词,也无法推断事情的真实性。就在这时,刘毅悲愤的指着三哥:“就是你暗算我弟弟,你看他的样子,就是你用暗器害的,他现在中毒了。”众人都朝着刘壮和刘毅的方向看去,视力好的人,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刘壮乌黑的唇瓣,很明显就是中毒的症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拓跋宗看向了三哥,冷声道。三哥低下了头去,然后又抬起来的时候,脸上带上了笑容,看起来更加可怖:“行,我道歉,只是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你的那个朋友,今天估计是活不成了!”“什么问题?”拓跋宗问道。“还有,你的招式看起来,和之前那个戴面具的人看着一模一样,你到底是不是他!”三哥的质问声音很大,让观众席上的人也都能听见。此话一出,席上的人皆是惊异的打量着拓跋宗的面孔,难不成这人真是那个八十九号?“你认为是我就是,认为不是我就不是,我也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拓跋宗低低的回应。观众席上的人却听不清楚拓跋宗说了什么,只有三哥明白了拓跋宗的意思。他眼里流出了奇异的光芒,上下打量着这个少年。“有意思。”“所以,把解药给我!”拓跋宗不想和这人浪费时间,伸出手,就向三哥问药。三哥倒是大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然后递给了拓跋宗。但是在给到拓跋宗手上的时候却又收了回去,“你以后就跟着我们混吧!比待在这武场的待遇可是要更好,而且我们主子身份最为尊贵。。。。。。”“不需要。”没等三哥说完,拓跋宗就拒绝了他。“为什么?你都不考虑一下。”三哥不死心的接着追问道。“既然你喜欢又一些腌臜的手段,想来你的主子也不会好到那里去,跟着你们混,那就等同于是狼狈为奸,为虎作伥,没必要。”拓跋宗的话,让三哥脸上的笑脸瞬间凝固,变得狰狞。三哥作势就要将那个白色的小药瓶收了起来,但是拓跋宗怎么能让他如愿,出手就将那个东西给夺了过来。“你。。。。。。。”三哥愤怒的等着拓跋宗。拓跋宗拿着药下了擂台,然后将手里的药交给了刘毅。等到刘壮吃下了药瓶里的药之后,没过一会就睁开了眼睛,看见拓跋宗和刘毅的时候还有些蒙:“我记得我好像中了根针,然后就没有知觉了,怎么浑身上下都那么疼啊!”“啊!”反应过来之后,刘壮又哀嚎了一句。看着刘壮还一副呆呆模样,拓跋宗和刘毅松了口气,“没出什么事就好,你之前被人暗算了。”“该死的,我就知道。”刘壮懊恼的一拍脑袋。就算是那个三哥先违反了规矩,但是拓跋宗插手擂台,破坏了比赛也是真的。所以神秘人又将那把碧血剑给收了回去。“你们说,后面上场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不是八十九号啊?”有人讨论了起来。“不知道,看个头确实是有几分相似,不过我觉得要是八十九号在,这少年真不一定是八十九号面具公子的对手。”拓跋宗带着刘壮和刘毅两人离开,刘壮身体虚弱,就由刘毅扶着他慢慢走。几人走出武场之后,拓跋宗敏锐的察觉到他们被人跟踪了。于是低声提醒道:“有人跟着我们。”刘壮和刘毅点了点头,皆是警惕的打量着周围。果不其然,确实是有人跟踪他们,拓跋宗不想生出事端,就掩护着刘壮和刘毅先行离开。但是跟踪的人看着人就要跟丢了,很是着急。于是朝着行动不便的刘壮投掷了一枚飞镖,被拓跋宗抬起胳膊挡在了,胳膊被划伤了一道口中。但是二人也借此机会成功的逃了出去。两人回到了家之后,就发现了陈时念只拎着棍子坐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然后就眼尖的发现了刘壮苍白的脸色,皱眉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