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h—poppe。”阿方索欣赏着女人的姿态,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女人的额头上,“一种亚硝酸酯,可以增强某种快感,包括疼痛带来的快感。”
乔娜听到这个词后忍不住死死咬住下唇,明白了阿方索的意图。
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称之为人!
多丽丝也听过这种东西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什么阿方索会在这种时候使用,“你要对她做什么吗?”
“不,我之前不是说过吗?在人还活着甚至兴奋状态下剥下来的人皮是最好的,不但能保留这张脸的表情,也能轻易地在不损伤皮肤的情况下将这张脸剥下来。”
沙发上的女人已经完全陷入奇特的兴奋中,阿方索用准备好的笔沿着女人脑袋画了一圈线,女人在药物的控制下使劲将脑袋朝着阿方索怀里钻去,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很快就好了宝贝,马上就让你得到极乐。”
啪的一声,屋子内的灯光被多丽丝打开方便手术,虽然没有无影灯那样明亮,但对阿方索这种级别的医生还是绰绰有余,乔娜的眼珠被灯光刺得生疼,眼泪顺着地板蜿蜒。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虽然在慌乱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给谁发了信息,但至少应该有人看到吧,无论是家中管家还是布鲁斯,上帝啊,求求你让人来救救我吧。
锋利的手术刀折射出冰冷光芒,男人轻笑着将刀刃抵在女人耳畔,轻轻一划就拉开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流在沙发上,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却越发兴奋地开始喊叫似是感觉不到痛苦。
不,不是感觉不到痛苦,而是这种药物根本就会让痛苦化作快感,越是痛越是爽,阿方索这个变态不但在人类活着的时候剥了她的脸,还要残忍地让对方主动凑到他的刀子前,乔娜只听声音就害怕地浑身颤抖。
“还要,我还想要,不!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
女人似是吸了毒般飘飘欲仙,残留的理智却让她明白自己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从早上开始就精心装扮的红唇不由自主上扬微笑,但那双眼睛却在绝望流泪,整张脸的表情呈现出诡异的恐怖。
“就是这样,很棒,高兴点,你要成为艺术品了。”阿方索微微笑着。
门外两个依偎着的情侣恰好经过,女孩耳尖动了动听到里面传来的巨大声响,甜声问道:“亲爱的,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男人被女朋友拽着停下,将耳朵贴在门上,却只听到女人已经爽到极点的兴奋呼喊,顿时坏笑道:“看来这个男人技术不错喔。”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女孩敏锐的第六感却觉得有些不对,似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死死抓住她的心脏,“要不然我们打电话给前台,让服务员进来看看吧。”
“宝贝别多管闲事了,你听,明明就是爽嗨了的声音嘛,说不定里面刚吸了大ma做呢。”
男人急着要和女朋友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女孩仔细听来内里的声音的确很兴奋的样子,也只好不再多管跟着男人离开。
而此刻房间里那张脸的两侧都已经被割开一指长的口子,女人又喊又叫血液溅到脖子上,血腥气息让乔娜的身子也不再挣扎,整个人被灰败的绝望笼罩着。
她会就这样死去吧,或许刚才的信息没有发送成功?她肯定会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此刻上帝终于听到了乔娜的求救,一阵巨大的铃声传入几人耳中,阿方索顿了顿。
“谁的手机?”
多丽丝走到之前乔娜藏身的衣柜前,将手机拿了出来,原来因为衣柜门半开的原因,手机在狭窄空间中的铃声被放大,所以她们才能在女人尖叫又兴奋的叫声中听到。
“关机……”
“是薛雪的!”
阿方索刚准备让多丽丝关机,女人却猛地瞪大眼看着上面的名字——sue,她记得很清楚,这是薛雪的英文名。
阿方索倏尔笑了,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白色湿毛巾擦了擦手,“拿过来。”
多丽丝还要咬牙切齿地看着屏幕,阿方索有点不乐意声音抬高几分,“你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是……”
多丽丝不情愿地将手机递给阿方索,后者赫然发现竟然是视频电话,顿时笑着接起,乔娜则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唯一能打电话来询问情况的人竟然是薛雪,当初她还是陷害过对方啊……
女孩温柔恬静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中,纯净似是泉水的眸子,靠窗而坐阳光微微洒落在她肩头,有种让人想要叹息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