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一拳打在了鲍明辉的嘴角:“鲍明辉,你怎么不去死啊?”
本就因多年来的付出如今却变成了笑话,加之又喝了太多酒的鲍明辉,也不甘示弱地抡起拳头挥舞了上去:“该死的那个人是你才对,若非你的缘故我的涵涵她又怎会跟我离婚?陈梓言,你还我的涵涵,你把涵涵还给我!”
随着各自的一声怒吼声响起,昔日最亲密无间的兄弟发小,就这么地在包厢里开打了。
始料未及这事情走向的寿国良,忙加入双方劝架中,却被愤怒已极的俩人,分别一拳各自打在了眼角与唇角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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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陈梓言自复兴社的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这些年来一直都有聘请武打教练锻炼身手。
不一会的功夫,双方便由之前的互打变为他单方面的捶打。
只见他抡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鲍明辉,却仍是不解气的嘶吼着:“你该死,你该死,鲍明辉,我杀了你!”
眼见着事态失控,朝着他不可逆转的方向而去的寿国良,立时也顾不得身体疼痛了,忙上前按在了陈梓言的肩头。
试图想让他停手的他,却被盛怒中的陈梓言一个过肩摔给狠狠地摔在了地毯上,当即痛的他在那龇牙咧嘴的道:“陈梓言,你够了……你不要再打了,你再打下去明辉他就死了……梓言,嘶……”
闻言,陈梓言即侧眸看向倒在地毯上的寿国良,厉声呵斥道:“寿国良,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少掺和!”
说着,他扭头继续暴击着早已一盘散沙的鲍明辉。
纵使已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鲍明辉仍自在那嘴硬叫嚣着:“哈哈哈哈,国良,你让他打,我早就不想活了,没了涵涵我一个人还活着什么劲?哈哈哈哈……”
身体的疼痛哪里及得上他失去林墨涵的痛彻心扉,他倒是巴不得陈梓言能在此刻了结了自己,如此,也免了他承受蚀骨钻心的痛。
见他没了求生意志,唯恐陈梓言真的会打死他,寿国良拼着疼痛,一把推开了陈梓言。
……
即便再怎么气恼鲍明辉出卖发小的行径,但他依旧还是选择了维护:“够了,我说够了!梓言,我知道你失去曼妮很痛苦,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吗?咱们该做的是往前看,梓言,如今的你有妻有子还有财富地位,你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在他看来,鲍明辉已经这么惨了,身为昔日亲密无间的兄弟发小,又何必对他赶尽杀绝呢?
这个世界到底是谁弱谁有理!他寿国良也是这般认为的。
在他看来,如今的陈梓言不仅问鼎富豪之位,甚至还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他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倾向了鲍明辉这一头。
寿国良的双标早在他的预料之内,故而,陈梓言并没有多大的伤心!
思及此,陈梓言不由勾唇冷笑,撕开了他这些年来一直隐藏于心底地伤痛与怨怼继续咆哮:“你在那装什么?鲍明辉,你就是一伪君子,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伪君子,当我知道你是那个一直以来躲在我背后捅我刀子,以及出卖我信息给我母亲的那个叛徒时,我整个人都是灰暗的,我总以为咱们从小一块长大,彼此再怎么吵闹都该是兄弟一体的,却没想到你小子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出卖了我,呵呵呵呵……枉我拿你当兄弟,你配吗?你说对了,像你这样的人早该死了,你明知道我母亲一直插手我和曼妮的事情,你也知道曼妮她与我有多么重要,她是我的命呐……那年我急匆匆地开车前往清县,为了调停曼妮与我母亲之间的婆媳关系时在那焦头烂额,你心里很得意吧?!当时的你,是不是还在因为你的出卖而在那沾沾自喜?”
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说的寿国良再度哑口无言,也让刚还在那叫嚣地鲍明辉沉默了下来。
他没有陈梓言说的那么不堪,他承认有私心,羡慕的同时又嫉妒陈梓言,但却从没料到,事态的发展会演变至往后那般无可挽回的地步。
嘴角噙着冷笑的他,将面前二人的沉默尽收至眼底,旋即,他将话锋一转,眉宇间染起了一抹阴鸷与畅快道:“鲍明辉,你既毁了我的人生,那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那个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的老婆,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试图勾搭与我,以前的我心里眼里除了曼妮一个人,哪里有她的半分位置,可叹她与你结婚生子这么多年了,这心里头却是依旧想着我,就连你们的儿子鲍恒庭的庭字亦是取自我的于立庭,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哈……简直是可笑至极啊,你居然能答应她这般无理的要求?还是说,你就这么想当我的老子,你配吗?还有你知道我接纳她的那一天在哪吗?我不妨告诉你,就是在这个包厢里,就是在这张沙发上,她竟恬不知耻地抱着我求欢……呵,我一开始是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就她也配做我的女人?可转念又一想若是我真睡了她,能使你鲍明辉痛彻心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毕竟,谁不知道你爱她爱的深入了骨髓,哈哈哈哈……”
一番诛心之论,刺激的鲍明辉目眦欲裂,尤其在听到陈梓言之所以会接受他的涵涵居然是为了报复自己,他一张脸瞬时难堪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