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的病别人可以治的了,那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来找我呢?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林盏笑嘻嘻地说道,年纪虽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
慕容悔的眼神越来越冷,犹如一条阴冷的毒蛇般伺机而动,就那样死死的盯着林盏,半晌没有言语。
突然慕容悔竟然笑了起来,声音由低到高,甚至连五官都因为这麽诡异的笑容变得扭曲了。
“很好,本来因为你的年龄,我还有些小看你,既然你想做这个交易,那我就答应你。”慕容悔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让林盏喜不自禁,能把司雪衣手下第二大助力收入自己的手中,也不枉费她冒着生命危险跟这个变态的人谈判。
随后林盏也没有多说废话,手拿金针开始给慕容悔施针。
并且惊讶地发现慕容悔体内的毒,相比较前段时间壮大了不少,像是从一个婴儿生长到了青年阶段。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盏瓷白的小脸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小手也隐隐有些颤抖起来。
院正传给她的金针之术并不是那么好施展的,而且极其耗费施针者的心力,甚至会伤及自身。
不知不觉之间三个时辰过去了,林盏泄了口气跌坐在了地上,而慕容悔也睁开了眼睛,一分精光显露。
但在施针的过程中,慕容悔不能动弹分毫,所以他只能够听见林盏在他身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知道她的境况如何。
等到林盏缓过神来,便走到了慕容悔的面前,板着一张小脸十分认真的说。“你不能再动武了,如若不然,你体内的毒只会越发严重,到最后连我的金针都压制不住。”
“难道你没有彻底根除我体内毒素的办法?”慕容悔问到。
林盏很诚实的摇了摇头。“我现在学艺不精,还没办法根除你体内的毒,而且那根本就不是毒,而是蛊虫。”
经过这两次的诊断之后,林盏已经确定了慕容悔体内就是只有在西江出现的诡异蛊虫。
这种蛊虫就连太医院里面的典籍都记载的不多,听说蛊虫之术比起中医来说也是不逞多让。
而且在西江蛊虫分好坏,也分治人害人,很明显慕容悔体内就是害人的蛊虫。
对于林盏的话慕容悔并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林盏拔下他身上的金针。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想多说,林盏自然也不会追问,又等了半个时辰,拔下了他身上的金针。
拔下金针的一瞬间,慕容悔吐出了一口黑血,气息通畅了不少,回头眼眸深深地看了林盏一眼,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你若有事,可将这块令牌放置在青岚院北面的树上,我会来找你。”慕容悔说完之后,便穿好衣服,跳窗离开。
林盏收好了令牌嘟囔了一句说。“好好的门不走,非要走窗户。”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林盏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并不是碧霞,而是君北麒。
“你为何改变主意?”君北麒目光平静的看着林盏。
林盏则是歪着脑袋笑着说道。“留着他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