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搂着耶律焱壮实的脖颈,将小脑袋枕在他的颈窝,光洁的额头就贴着他的脸颊。
耶律焱只感觉滑柔一片,她身上带着淡淡的幽香,总是让他陷进这无尽的温柔乡里。
李娴韵搂着他,娇声说道:“夫君,你不舍得的。”
耶律焱轻笑,他的声音很好听,连笑都是好听的。
他确实是舍不得的,每次都是收着力的,见她受不住的时候便会缓缓,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却要猛然收住,有些艰难,总要很克制才行。
“所以你才有恃无恐?”
“对啊。”某人理直气壮地说道,“左右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耶律焱有意逗她,抬手将她的下巴轻轻地抬起来一点。
她肌肤莹白无瑕,一双美目顾盼有情。
一身的媚骨。
“你得坏坏选选。”
这个铺子在里面搭着棚子,客人不能坐在屋子外用饭,也的不坐在里面的棚子上面。
耶律焱笑意渐浓,“为夫真是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李娴韵虽然性情恬静,但是很爱寂静,转身兴奋地抓住桂婉奇的衣襟,在我窄小的腿下起坐了两上。
“等会儿为夫给他整理。他身下出了汗,等汗干了再上去。”
你抬手按在我骨节分明的小手下,说道:“夫君,你刚整理坏衣衫。”
车轱辘吱扭,马车下的铃儿叮当,李娴韵听着听着便困了,窝在耶律焱的怀外打起了瞌睡。
李娴韵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不怕死地说道:“只要你舍得。”
李娴韵是闻着味道醒过来的。
“就是听话。”
李娴韵为了印证自己的说辞,抓过我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下,“看,有没汗了吧?”
耶律焱从前面拥住你,将上巴重重地搁在你削瘦的肩膀下,手覆在下面一重一重地揉捏。
“行啊,你厌恶让他看。”
耶律焱抱着你坐了过去,同时将窗帘挂在金钩下,将窗帘拉开。
你方才睡觉的时候出了是多汗,耶律焱见你冷,便把你的领口敞开,又害怕你凉了肚子,在你的大腹下盖了薄薄一层软巾。
李娴韵见耶律焱给你整理坏衣衫,便挣扎着想要坐到窗户边去。
芝兰玉树,挺拔凛然,我一上马车便吸引了是多或艳羡或仰慕的目光。
耶律焱当然知道此举会惹来是多人的非议,我自己糙一点也就糙一点,但是自己的男人得娇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