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认真,“龙马,我也是个疯子。”
越前龙马不屑一顾地将我的睡衣拉上,遮住了锁骨上方被创可贴覆盖住的五条悟的齿痕,凉凉地说“我希望你能在赛场上发疯,而不是天天私下里就知道和我杠。”
我撇了撇嘴“那我去和别人吵,不理你了。”
“切,除了我谁会搭理你。”
我和越前龙马大眼瞪小眼,半晌后越前龙马无语地起身“赶紧睡吧,明天还有训练。不用我守夜吧”
“才不用,我只是被刺激到了。”我一掀被子钻进被窝,“快滚,闯女孩子房间的小色狼。”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怒道“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从那天起,五条悟没有再发过什么疯。
我、夏油杰和五条悟像是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我们不再提及过去,也不去触碰敏感话题,自觉地维护着表面的和平。
如五条悟所说,他单纯地监视着夏油杰,保护着东京大学不被咒灵侵害;除了有的时候我和幸村精市出现暧昧的举动时,他的六眼和红外线似的扫射过来以外,他和夏油杰安分守己地充当起网球部的闲散人员。
时光匆匆而过,训练的日子枯燥而乏味,可每一次的进步给我带来的快乐却比任何事情都要多。
我沉浸于提升的成就感中,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存在对我的影响越发地小。
很快,东京大学一路高歌猛进,顺利地进入了决赛,对战横滨大学。
横滨大学是传统的网球强校,去年击败了女网不足的东京大学,今年更是在半决赛时淘汰了东京大学。面对这样的学校,柳莲二定下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方案
九局五胜,他决定将最强的几人全部放在前五轮,提早锁定胜局。
在我击败了冰帝大学的花垣衣后,我无疑是关东大赛女单的王牌;一路打过来时,每个学校几乎都放弃了女单一这个位置。
当我的水平蜕变到50时,学校和学校之间的业余比赛已经不再可能出现我的对手了,这也是为什么主办方会限制职业选手参加比赛。
业余选手终其一生也只能到45左右,而50却只是职业选手的入门。
我和不二周助组成了混双。
当双方阵容公布时,对面横滨大学的教练的脸色一下子极其难看。
“好惨哦。”
眼见他们连输了四局双打,第五局的混双碰到的是我和不二周助,朋香同情地说。
“没出结果之前不要早下结论。”我无奈地用网球拍拍了拍她的脑袋,“每次乱说话都会导致毒奶,忘了这个教训了”
朋香吐了吐舌头,双手做出祈祷状“对不起啦,夏夏。”
“怎么,没信心吗”一边的五条悟没个正行地双手搭在观众席栏杆上,问道。
“怎么可能”我高昂起脑袋,让他看清楚我眼底的火焰,“我不会输。”
我每天训练那么久,现在还加上了体能与力量的训练,累到趴在球场里躺着浑身是汗,为的就是可以自信且骄傲地告诉所有人“我不会输”。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发呆似的和我对视着,不知为何,他竟然嘴角上扬,勾出了一抹笑“是吗”
在他身边的夏油杰笑眯眯地说“夏子,一碰到网球,你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这是什么形容词我又还没掌握无我境界,怎么可能会发光。
幸村精市接话“因为她本来就该这样闪耀,夏油君,夏夏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她不该明珠蒙尘那么久。”
夏油杰第一时间甩锅“是悟养大她的哦,和我没关系。”
五条悟“杰,你想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