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假装无辜,道:我昨晚什么也没干呀!书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
“什么都没干?你好意思说”!
郝仁义满脸愤慨,好像田朝阳是踹了寡妇门刨了绝户坟。干了丧尽天良的坏事一般,道:人家都跑到乡委来告你的状来了,你还在这儿给我什么都没干!
“告我状?书记,咱可不能开玩笑,这玩笑可不好笑”!田朝阳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说道。
郝仁义见他这副表情,以为智珠在握。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巡视一圈,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冷言道:昨晚乡里企业家严建强,请乡长和田副乡长吃饭,席间提到想收购乡老棉站。寒乡长,有这回事吗?
寒令雪点点头。
郝仁义非常满意她这态度,看向田朝阳问道:饭后,严老板单独请你洗浴,田乡长,有这事吗?
田朝阳笑回道:有,有!可是这怎么了?光屁股洗个澡也违反纪律了?
郝仁义见他痛快承认,心里痛快极了。脸上却是严肃问道:光屁股洗澡,谁都一样。可洗完澡了,你干什么了?
“啥也没干呀!坐车就回乡政府了”。田朝阳回答的极其随意。
“你不要有意隐瞒关键事实,瞒是瞒不住的”!
郝仁义又环视众人一周,那表情既表现了痛心疾首,好像是对同志之间的惋惜。又表现得非常愤怒,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怒道:洗完之后,你以帮忙收购老棉站为由,强行向严世辉索要二十万元的好处费,钱到我后你才心满意足而走!
会上众人闻言,除了寒令雪、牛仲升。郑云跃这三人,余者皆是表情震惊看向田朝阳。
田朝阳却是很不屑的一笑,说道:唉呀!一张嘴就索要二十万,我这胃口可真不小。
郝仁义也不理他,说道:就在刚刚严世辉跑到乡委告的状,是我亲自接待的他。现在人还没走呢!大家伙若是不信,我可以叫他过来当面对质。
“咳咳”,轻咳两声,寒令雪开口了:这事有点不合理,昨晚席间严建强提出想收购老棉站那块地儿。他向我这个乡长开口提出让我帮忙,我也同意了帮忙。换句话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田乡长向严世辉索要钱财,他还会给?
“寒乡长,你这不是故意偏袒吗”?
郝仁义黑着脸被气的不轻,道:人家都亲自跑来告状了,这事还能做假?
田朝阳却是讽刺怼道:片面之词,一家之言。书记你就信了?作为同是乡委的同志,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战友伙伴?就算是有人来告状,你是不是也应该先找我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你找我了解情况没有?你的思维、逻辑都上哪去了!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脑子呢?喂狗了吗!
田朝阳最后这一句是吼出来的,声音很大,震的这些人耳朵嗡嗡响,心里更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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