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羞赧地捂着自己的脸,脸上火辣辣的。
万玲珑阴阳道,“有就有了嘛,为什么还瞒着我们呢,难道我们会拆了你们这对鸳鸯吗。”
萧果儿,“就是就是,樱子,那你接下来就搬到我们东九宫吧。”
万玲珑,“去什么东九宫,来西九宫。”
萧果儿,“你们西宫四个人,我们东宫才三个人,应该来我们东宫。”
楚憷晃了晃她的剑身,“嘿,这还有个喘气的呢。”
萧果儿,“你能喘气吗,侍寝的时候顶多喊个加油用力,还能干点啥。”
楚憷:你侮辱我人格,不对,剑格!
要不是被主人雲轻瞪了她一眼,她都要拔剑自刎了。
万玲珑道,“我们西宫也是三个人啊,小白不算人。”
白不灵妩媚地撩了撩裙子,露出胡禄给她准备的丝袜礼物,“但人家可不是只能喊加油用力的气氛组哟。”
楚憷剑身嘶鸣,“我招你惹你了,亮剑吧!”
白不灵,“我不是针对你啊楚憷,我是说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行。”
能独立轻松战胜胡禄,只有她白婕妤一人尔。
苗红袖忙捂住胡仙之的耳朵,这个狐媚子,这里还有孩子呢,床上那点事就不能先别说的吗?
胡禄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家庭氛围,他笑哈哈地双手压了压,“樱子已经有了,肚子很快就藏不住了,所以肯定要给她一个名分,至于东西十八宫还剩10间空的,可以不急着做决定,我先跟母后说一下这个好消息。”
皇家午宴继续,樱子吃了一些清淡的,哪怕想吐,但为了她的宝宝,这个坚强的母亲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些。
大家也都为樱子高兴,只有小蔡,似乎情绪不是很高涨。
饭后,胡禄把小蔡叫到跟前。
“怎么了,耷拉着脸,是不是想到以后樱子走了,没人跟你做邻居了,所以心情不好?不用担心,一剪梅应该会留下来陪你的,大不了你搬去听雪阁,跟雲轻做个伴啊。”
蔡芯,“我没有,莪也很为樱子高兴。”
胡禄,“那你是……”
蔡芯小脸憋得通红,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云,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小蔡聊聊。”屏退了身边人,两人走到太液池边,只剩他们两个了。
蔡芯这才敞开心扉,同时也敞开了胸怀,只见她哭哭啼啼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从这封信的温度可判断,藏得很深。
这是一封从东海老家寄过来的家书,上面写着东海省考的情况。
东海是科考大省,每次可有15人晋升京城,参加来年大考。
就算没能参加大考的,在省内排行一百名的,都可以做一些微末小官,以后也有晋升的机会,可以理解为前世的基层公务员。
很不巧,小蔡就差一点点,她考了东海第十六名,遗憾止步省考,无法参加大考。
小蔡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丢死人了,宫里人,老家的亲戚都以为我铁定能考上,就连我堂兄都考上了,他考前的摸底都不如我呢,呜呜呜。”
对于一个读书人,尤其是对自己很自信的读书人,这种事打击太大了。
胡禄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安慰她,干脆给了她一个拥抱,轻抚着她的背,“不哭了,乖~”
不知道是不是有肩膀可以依靠,今早接到来信后就一直压抑自己的小蔡再也控制不住,从淅沥小雨变成了瓢泼,胡禄感觉自己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
池边的鲲宝听到动静,偷偷在水面露出脑袋,想听听八卦。
胡禄知道一些情绪发泄出来后就好了,所以也没拦着,只是女孩在自己怀里,他居高临下,发现她现在领口开的有点大,随着女孩抽泣的动作,那里也跟着一起一伏的,平时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真是看不出,原来小蔡也是个大姑娘了。
非礼勿视,胡禄严格要求自己的道德,等小蔡彻底平静下来,胡禄问,“要不要朕帮忙,朕一句话,可以让东海增加几个来京名额。”
蔡芯坚定摇头,“那样我都会瞧不起自己的,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参加科考,从此之后,我会专心修炼,争取陛下活多少岁,我就写多久的起居注。”
“还挺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