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斯打蛇上棍,催动魔力,狰狞的伤口在白光的治愈中,恢复如初。
“别生气,伤口已经好了。”
说着,他甩甩手,示意没说谎。
斯内普定定看着,忽然问:“这次发病是因为什么?”
不等阿塞斯找到合适的借口,他接着问:“因为卡罗两兄妹?你杀了他们?怎么杀的?”
“西弗……”阿塞斯想糊弄过去。
“告诉我。”斯内普打断他,不容置疑道,“当然,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说还是我猜,我要是猜出来,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好说话了。”
“挖了眼睛,砍了手,最后失血过多死了。”
失血过多?
斯内普若有所思,如果他没记错,阿塞斯有一段时间对他脖子格外执着,巧合的是,那个位置是颈动脉。
原来他连死都那么狼狈。
斯内普自嘲勾了勾唇,看向满眼都是他的阿塞斯,到底没舍得说狠话。
“见不得血,就不要用这种手段。”
阿塞斯扬起笑,“好。”
斯内普凝望倒映着他的黑眸,突然伸手抚过去,指尖隔空描摹,“你曾经是不是问过我相信你吗?”
“是,我问过。”阿塞斯抓住斯内普的手,贴在脸侧蹭了蹭,“怎么了?”
“我想再回答一次。”
修长手指没入发根,按着阿塞斯靠近,两目相对,相似的黑眸倒映出对方的影子,也只有对方。
“我相信你,并且无条件配合你,前提是你得保证你的安全。”
阿塞斯默然,半晌,他勾唇轻笑,黑眸一眨不眨,无奈地、虔诚地承诺:“如你所愿,我的教授。”
斯内普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我不会骗你,从来不会,你想要的东西,我怎么舍得不给你,更何况不过是一份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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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握紧阿塞斯的手,薄唇微抿,“我知道,我只是……”
怕你后悔。
毕竟承诺与枷锁无异。
窗外阳光折射照进来,斜阳笼罩的世界,还穿着浴袍的男人低下头,以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吻上另一人指尖。
“此生不悔。”
为爱,不算枷锁。
……
斯内普离开后,阿塞斯去收拾盥洗室,地上的碎屑还保持着原样,密密麻麻铺了一地,看不出原型,混杂着血水,活像凶杀现场。
魔力沿着掌心流出,大肆绕圈,将碎屑飘起来,还原。
不一会,盥洗室恢复原样。
安娜和威廉刚送走斯内普,气势汹汹上来找阿塞斯算账。
“我说你怎么回事!两步路都不送一下西弗勒斯,我有教过你那么不体贴吗?”安娜一来就揪住阿塞斯的脸。
阿塞斯不敢躲,一张脸迅速泛起红,“是西弗让我别跟着。”
“让你别跟你就不跟?”安娜不敢置信,“乖儿子,你傻了,不知道有反话这种东西?”
“不是反话。”阿塞斯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不解释,“母亲,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事同你们说。”
“别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