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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翟灵鹤带着覃鱼穿插在人群里。
“去哪?”覃鱼的斗笠险些被风刮掉。
“赌坊。”
覃鱼拉住他,将他往反方向带。
“你知那是什么地方,就往那走。”
翟灵鹤拽不过他,一股劲跳到他后背。
搭在他耳边说着,“我知道啊,我就是要去瞧瞧。”
覃鱼站定身子,一脸不可置信。
“你知道?”
翟灵鹤松开他,跳下来。
“我知道,听说潭州地下赌坊是整个大兆最大的赌坊。”。
“再说我又没有法子找到这些地方,只能瞧瞧一些小赌坊。”翟灵鹤推攘着覃鱼朝赌坊走去。
覃鱼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
“开,开,开。”翟灵鹤欢呼着
“绝对是小。”碰了碰身边的覃鱼,满怀自信。
是小。
“看到没,小爷我可厉害了。”翟灵鹤重重拍了手掌。
覃鱼蹙着眉头,脸色难看。
“这就是你说的瞧瞧,都玩了多少把?”
“不过刚到第五把,覃老板。这行我可……”话音未落。
里面传来一声暴呵,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响声。
“有人想耍赖,拦住他。”
人群里,闯出一个带黑色斗笠的人。
众人纷纷往后躲闪,只因那人手里握着剑。
二人也被涌动的人群,推攘着。
“翟灵鹤。”覃鱼喊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抓住他。
赌坊昏暗且嘈杂,翟灵鹤一心放在赌桌上。
“别推我,等等,我的钱。”翟灵鹤奋力朝前挤着。
不知谁在此刻紧抓着翟灵鹤衣袍不放,撕拉一声,应是将他衣角撕下一块。
翟灵鹤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覃鱼在门口焦急等着。
“不要命了?”覃鱼有些怒意。
“钱,我的本钱啊,还没拿回来。”翟灵鹤抚了抚胸口。
覃鱼顺着他手看去,不忍笑了出来。
顿时怒气散去,“你的胸口怎么撕烂了一块?”
翟灵鹤低头看去,领口被撕下一块,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赔了夫人又折兵。我……”
覃鱼笑得无所顾忌,嘴里安慰着:“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还笑?”透过斗笠轻纱的笑声,嘲笑着翟灵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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