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来,失落之色如阴霾般溢于言表。她松开了拉着李穆晨衣袖的手,眉头微蹙,樱桃小嘴微微嘟起,不满地说道:“好吧!”
李穆晨见她如此失落,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想要改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此刻他的内心无比纠结。他说道:“你自己去吧!其实,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只是……只是……我对你……对你……”说着,他的脸色越发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慌乱,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他的白衣袂袂飘动,腰间的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
晚星见他早上是这样说,现在是午时,此刻吃完饭又是这样说,心里的委屈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眼眶泛红。于是急切地说道:“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躲着我?”
李穆晨却已经回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晚星眼中充满了失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喃喃自语道:“哥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仿佛化作了一尊雕像,心中满是不解和伤痛。
李穆晨找了个借口说道:“实则……我与你相处之时,心怀羞涩,与你同行于众人之前,时常感难以自安。你能体会我之感受乎?”
晚星听了李穆晨的话,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她咬了咬嘴唇,大声说道:“哥哥,我们本就亲密无间,何须在意他人之眼光?我心所愿,唯欲与你相守,无论人前亦或独处。”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李穆晨的房门,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
李穆晨在房间里听到晚星的话,他的心猛地一揪,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来回踱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李穆晨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看到含泪的晚星,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
“晚星……”李穆晨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愧疚。
晚星泪水滑落,看着他。
李穆晨别过头,不敢直视晚星的目光,说道:“晚星,莫哭,是哥哥不好。”
晚星抽泣着说:“哥哥,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李穆晨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晚星,我……我对你……并非只是兄妹之情,可我……”话未说完,他的脸已经红得发烫。
晚星听到这话,破涕为笑,一下子扑进李穆晨的怀里,说道:“哥哥,我就知道。”
李穆晨身体一僵,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了晚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无奈,心跳如鼓。
李穆晨松开晚星,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晚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晚星坚定地看着他,说道:“哥哥,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李穆晨说道:“晚星……唉……”说着,便又转头准备去房间。他的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纠结。
晚星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哥哥,你得给我讲清楚,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李穆晨转过身,看着她,双手抬起放在她的两边的肩膀下方一些,他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晚星那充满疑惑和期待的目光,身姿挺拔如松,可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说道:“晚星,给我一年的时间想想,一年后,你再询问,可好?”
晚星的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让泪水滑落。“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等一年?这一年里我要怎么过?”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地抓住李穆晨的衣袖。
李穆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纠结。“晚星,我……我需要时间去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别过头,不敢看晚星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声音也变得低沉。“你知道的,我对你……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这些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晚星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李穆晨,目光坚定而又执着。“哥哥,我不明白,你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能现在就给我一个答案?”
李穆晨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晚星,莫要逼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睁开眼睛时,眼神中满是痛苦。“我……我怕伤害到你。”
晚星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用力地摇着头。“哥哥,你不会伤害我的,我相信你。”
李穆晨轻轻叹了口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晚星的肩膀。“晚星,你太单纯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惜,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我对你的感情,超越了兄妹之情,可这世俗的眼光……我害怕。”
晚星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哥哥,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我只要你。”
李穆晨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挣扎之色。“可是我在乎,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和委屈。”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所以,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想清楚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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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抽泣着说道:“哥哥,一年的时间太长了,我怕……我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