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屋内没有反应。
“撞门!”
陈幕僚急忙下令,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马班头也怕了,连忙带人撞开后门,冲了进去。
进入后院一看,看到刘班头和几个弓手睡在一旁。
他连忙走过来看了看,确定刘班头等人是晕过去了,应该是被打晕了。
陈幕僚也冲了进来,看到刘班头等人晕倒,立即愤怒地望着马班头。
马班头急忙解释:“我一直在门外守护,根本没有听到打斗声。”
张文远想了想,也面向陈幕僚点了点头。
他一直在外面巡逻,也未听到后院有打斗声。
陆鸣的武功这么高吗?轻易就将刘班头等人打晕?
张文远心中很害怕。
他知道自己彻底得罪了陆鸣,一旦被陆鸣逃出去,他就死定了。
怎么办?
张文远慌了,连忙望着陈幕僚。
陈幕僚脸色也很难看。
完了!
如何向县尊交待?
陈幕僚还是不死心,连忙安慰自己。
万一陆鸣来不及逃出去,而是藏在屋内某处呢?
“张押司,你守在屋子外面,我去小楼。”
说完,他不顾一切带人冲过后院,来到前院。
负责前院的李班头看到陈幕僚来了,急忙叫醒睡觉的兄弟。
他也猜到出事了,急忙现身。
“陈先生,怎么了?”
陈幕僚黑着脸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小楼。
看到小楼黑漆漆一片,陈幕僚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令:
“撞门!”
李班头连忙小声提醒:“县尊说过,我们不能进入小楼。”
“顾不上了!”
陈幕僚咬了咬牙,下令撞门。
李班头只好让手下撞门。
正此时,小楼二楼的灯突然亮了,阎婆惜出现在二楼阑杆上。
阎婆惜按照陆鸣的安排,冲楼下喊道:
“别撞了,我家阿郎已经出去了。”
她连喊了三声。
这是陆鸣吩咐她做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没有问,也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