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说到此处便没了下句。
“哦~”燕新月一副早已猜到的表情应了声,“那些护卫也是你的?”
“嗯,有一部分是。”景晏礼回答
在这些事上,他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
但如果对方有心,只要去县城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他是什么人。
或许在镇上就可以。
燕新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下:“那个,你帮我感谢一下帮我抓兔子的护卫。”
“一公一母,我很满意。”
“下次如果还能有机会再见,我请你们吃兔肉。”
“保证一口难忘。”
可惜现在没办法做给他们吃,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材料没有找到。
另外现在那两只兔子,她要留着作种也吃不了。
景晏礼侧目看向她:“你会来京都吗?”
他转过头时,整张脸恰好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个说不准,”她坐在长凳上荡着两条腿,“看情况吧,你放心,如果以后我去京都,肯定会来找你叙旧的。”
“到时候记得带我去吃京都最好的酒楼。”
至于什么时候会去,那就不一定了。
可能永远也不会去,也可能过几个月或者一年就去了。
这种事情,还是看她的发展情况再做决定。
“好,我等你。”景晏礼清冷的嗓音似乎轻快了些。
燕新月笑了笑。
两人都没再说话。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了。
不用多说,大家也都明白。
门外。
燕新文搓了搓肩膀,已经从靠着树转成了靠马,甚至将黑马的鬃毛往自己身上划拉了两下。
“可以的吧,我们可以进去了吧?快要冻死了。”
时间逐渐靠近深秋,夜里也开始有透骨的冷风。
现在这个温度,裴源之早已收起了他的扇子,紧了紧衣领,也朝着马匹的方向靠了靠。
“再等一会儿,万一我们进去的不是时候多尴尬?”
他宁愿再冻一会儿,也不愿到时候被景晏礼放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