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多虑了。当初她手筋被挑断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复好呢?”慕景怀轻轻地拍了拍江玉儿的肩膀,试图宽慰她。
“希望真的是我多想了吧。”江玉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她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除,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听说你医术不错,就先去安嫔那边伺候吧,伺候好了,再来我们这边。”江玉儿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审视。
当初大婚之后,慕景怀为了保护江玉儿的安全,立刻遣散了后宫。然而,还是有一些人想要留在宫里养老,慕景怀只能派人严密监视着她们,以防止有人对江玉儿不利。而安嫔就是其中之一,她性格温婉,知书达理,虽然是中书令的庶女,但并不受宠爱。这次让新入宫的医女去伺候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机会。
“能伺候宫里的贵人,真是民女的荣幸。”那个医女低着头,语气充满了惊喜,眼中却闪过一抹怨毒。
“你把面纱拆下来,别说怕吓到我们。我们不怕,不摘就赐你欺君之罪。”江玉儿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医女听到江玉儿的话,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缓缓地摘下了面纱。她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如她所说,脸上有两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让人不忍直视。而且那个相貌也不是谷清音。
“嗯。你叫什么名字?”江玉儿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声问道。
“民女,哦,奴婢叫容离。”医女低着头,有些紧张地回答道。
“宁国公,你也是有心了,送个医女进来,朕现在先不赏赐你了,等皇后安全生产,再给你们大礼。”慕景怀看了一眼江玉儿,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宁国公,说道。
“这个都是微臣的职责,皇上不必介怀。”宁国公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
容离被送到安嫔那边,安嫔起初对她很是厌烦,觉得她是一个多余的人,总是找机会刁难她。但是容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突然得到了安嫔的青睐。安嫔知道慕景怀不待见她,
在容离的建议下,安嫔特意为慕景怀准备了一碗汤,并亲自端到他面前。然而,慕景怀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表示不想喝汤。面对这种情况,安嫔眼中泛起泪花,哽咽着说道:“臣妾此生唯一的夙愿,便是能亲手为皇上洗手做羹汤。只要皇上愿意品尝一口,臣妾便会主动带着其他几位住在宫中的嫔妃一同出宫,绝不留恋。”
听到这番话,慕景怀不禁有些动容,但仍心存疑虑。他命人仔细检查了这碗汤,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便挥手示意安嫔离开。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没过多久,慕景怀突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痛苦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头部,试图减轻疼痛。
太医们纷纷前来诊治,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病因,更无从下手治疗。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安嫔忽然提议让容离去试试。
起初,慕景怀对这个提议并不抱太大希望,但当容离开始为他针灸时,奇迹发生了——他的头痛竟然明显得到了缓解!
与此同时,江玉儿前来探望慕景怀,正好看到容离正专注地为慕景怀扎针,熏药。
慕景怀这几日被头疼折磨得有点难受,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没有去看江玉儿。今日,他终于可以起身,但却发现自己对江玉儿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变化。当看到江玉儿来的时候,他心中竟有一丝冷漠和疏离,这让他有些困惑和不安。
"皇后,你怀着身孕怎么来了?"慕景怀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淡。
江玉儿听到这话,不禁眉头一皱。她与慕景怀向来亲密无间,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亲昵地称呼她为"玉儿"。可如今,他竟然称她为"皇后",这让她感到十分陌生。
江玉儿紧紧抓住容离的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谷清音,你伪装得实在太好了!本宫这几日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个尸体根本不是你!而且,你还教唆安嫔给皇上下药!"
“皇后娘娘,你再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容易低着头委屈地说着。
“够了,皇后,朕最近头疼难忍,容离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女为朕缓解头疼而已。”慕景怀说着。
江玉儿拔下头上发簪,一把拉过容离,在她手腕上划了一下,一瞬间几个蛊虫从她手腕里出来。
“你是用蛊虫修复手的吧。这样做,你也会命不久矣的。谷清音,没想到你手段还真是厉害。”江玉儿不屑地说着。
“被发现了啊,哈哈哈哈。不过皇后娘娘,你发现太晚了,我已经给皇上下蛊了,他会慢慢厌恶你的。你们会相看两厌,就像我和夏凌风一样。本来我们可以幸福在一起,都是你毁了我们,我们被钱庄的人带走,进行了各种折磨,连我的孩子都没有了,身子还损伤了,不能在生了。夏凌风对此更是厌弃我。”
“蠢货,你明明有本领,为什么要依靠男人生活。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技巧去闯荡出自己的天地,你其实也是贪图荣华富贵吧。不然也不会跟着夏凌风这个无情无义,还花心的人。你其实早就不爱他了,这些都是你无能的借口。”
“不,我没有,你在污蔑我,哈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娘是苗疆蛊女,我自小就会蛊术,我用蛊术修复了自己的手,还给你亲爱的皇帝下了绝情蛊,哈哈哈。此蛊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