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让林若欣喝。
她喝下一口我便将酒瓶夺走。
林若欣也不吵也不闹,
盯着我说了一句,“好兄弟,姐姐不行了。”
说完,毫无征兆一秒睡死在沙发上。
这种状态大概是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
也好,千万不要想起喝醉后的样子,能尴尬到抠脚趾。
我无奈摇着头,将林若欣抱回卧室,盖上被子脱掉鞋才走出来。
她睡得很安详,睡着还说梦话。
回到客厅,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水给放到林若欣床头,我才回去自已卧室。
次日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我拿起手机,早上八点,还早。
可有张建军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凌晨三点打来的。
这么晚了他找我什么事情?
就在我迟疑要不要给他回一个的时候,他打了过来。
“喂,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焦急,“你弟弟。。。”
刚说出三个字,我便直接打断他,
“你那宝贝儿子又怎么了?先说好,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不是钱的事情,他昨晚自已坐火车去上海找你了。”
“什么?谁让他来的?”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帮你弟弟在上海找个工作。”
“凭什么?”
“他是你弟弟,估计现在已经到上海了。”
张建军不等我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特么的,这个不学无术的张航来上海干鸡毛。
张建军是有我现在住址地址的,之前他借着给我邮寄特产要去了地址。
张航到现在也没给我打电话,想必是想直接来家给我个惊吓。
这下麻烦了,我现在哪还有时间管他,不行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要么给个几百块钱,打发回家,反正不能在我这里住。
原先一个人的话,我还能收留他几天,现在林若欣在,怎么住都不方便。
在我思考之际,林若欣在外面敲门,
“张远,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