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没由来的发慌。
“你发什么疯,喝醉了就回家睡觉。”
她说完,越过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刚进屋准备把门关起来,段祁州立即站起来,勾脚抵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阮明月瞪着他,“我不欢迎你进来。”
段祁州像是没有听到,直接跻身进屋。
阮明月想反手把他推出去,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常年撸铁的段祁州面前,就像是鸡蛋碰石头。
“我都说了,我不欢迎你,你出去。”
“你还是去见了秦家的人,对不对?”他冷声质问。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
段祁州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按进怀里,近乎凶狠的吮吻住她的唇。
阮明月唇瓣吃痛,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
“段祁州!”
“凭什么?”他双目猩红,“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
两年前,在桐城的酒店,明明是她闯进他的房间先贴上来对他投怀送抱才有了这两年的纠缠。
现在,他入了局,她凭什么说抽离就抽离?
阮明月闻言心底“咚”的一声,过往的记忆全都涌上心头。
“对不起,两年前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我认错。”
“认错有什么用?你已经招惹了。”他重新揉住她的腰肢,“我要你,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段祁州的女人。”
“我说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会恨你。”
“你恨我吧,恨也是一种纠缠。”
他说完,再次吻住她。
阮明月感觉到他的鼻息滚烫,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一团火。
他勾得她舌尖好痛,她被他吻得几乎折腰。
“唔……”
阮明月克制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颊也变得滚烫。
段祁州的手探进她的针织衫,娴熟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胸前骤然一凉,阮明月瞬间清醒过来。
她在他的亲吻里艰难地唤出一声:“段祁州,我来例假了。”
段祁州停下来,情欲还明晃晃地挂在眼底。
他看着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不是不要,只是来例假了,是吗?”
阮明月蹙眉:“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这么理解了。”段祁州松开她,替她整了整刚才接吻时弄乱的发型,“我等你。”
“谁要你等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段祁州不理她,径直走到沙发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