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此宝贝遗落到了新旧哦,我这不一发现此宝的踪迹就想到了你嘛,所以现特地来告知你一下,”弗洛拉编了一个原满的谎言。
亚历山德罗默默无语地将目光聚焦到地上的一点,若有所思。
“依我看,不如冒险赌一赌也未不可,如果你在那个地方创造亡灵之国,再加上大命圣经的力量我想这样一来便能成功,再不济再动用小雀金钥的力量,”弗洛拉一一道来,语言宛如甜蜜的毒。
“小雀金钥,你是说平衡之柱也在那个地方吗?”亚历山德罗看似有些惊讶。
弗洛拉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要是在那里发动亡灵国之乱,万一遭受人族的全面狙击怎么办?”亚历山德罗疑是担忧道。
“区区人类于吾等魔族有何惧,要知道无论至远古还是现代,魔族与人族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就算到那时真的遭到了人类的抵抗,我等失乐园万千魔族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一定会从旁协助你的,所以放心吧,”弗洛拉肯定地靠拢拍了拍亚历山德罗伯爵的手背,“有我们失乐园的加入,别说是人类,就算是神族来干预我们也无所为惧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仿佛终于被说动了,亚历山德罗兴奋地大笑起来,阴森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整座墓园里,宛如惊醒万千死灵的咒歌。
“哼哼哼哼哼哼,”弗洛拉此时也跟着笑了起来,宛如魔女般的窃笑。
此时,枯墓老树昏鸦,夕阳欲加西斜将两位异端者的身影拉得狭长。
周末,冬日别墅的庭院内,此时这里笼罩在一片深绯之中,是炎舞默默地展开了封界。
“怎么炎舞,还是召唤不出势伽炎落来吗?”旁边,启龙有些急切地问。
“还是让我再试一试吧,”炎舞身着一件便装举起了右手,目光期盼道。
“汝,永生者之火种,乃燃尽一切洪荒者,汝是伟岸之父神,让人类因此相爱,亦此相恨,汝是伟大的Osorronohris艺术,司掌世间一切战争与审罚。在此,作为你的继承者,吾以此燎原之星火祈誓,愿汝于两界夹缝中醒来,超越空间而来到吾之身边,引导吾扫灭眼前此魔障,借吾汝之臂膀,彰显汝红莲之威仪,愿汝赐予此手间之剑所向披靡之力,击破邪黑之诡计,”炎舞樱唇轻启,高声吟诵出平日召唤出势伽炎落的咒语。
念毕后,时间过了一秒,两秒,三秒,五秒,八秒,炎舞的手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哎,就知道,”炎舞悲叹口气,缩回右手看了看掌心,那里空无一物,甚至连一星光亮都没有闪现出来,炎舞此时的心是彻底沉入了谷底。
“莫非在那个时刻,势伽炎落就已经身毁了吗?”炎舞悲观地想着,头脑中还回想着势伽炎落在弗洛拉的手下化为片片花瓣飞散消失的画面。
“终究还是不行呢,启龙,”炎舞将右手狠捏成拳不甘地说。
启龙也一时表示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炎舞。
“不用太悲观哦炎舞,就算折了势伽炎落,你不是又拥有了另一把厉害的宝剑吗,”启龙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感觉内心空落落的,就像一位母亲失去了最爱的孩子一样,我怎么也割舍不下,忘不了势伽炎落,它毕竟曾陪伴我出生入死,是天煌帝火赠给我的最最宝贵的东西,”炎舞淡淡道。
“老实说炎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你,但你还是要看开点,有失就有得,”启龙靠近炎舞与炎舞面对面,伸出左手碰触到炎舞的右肩,目光宽慰道。
“嗯,我明白了启龙,”炎舞回应一个爽朗释然的微笑。
旋即,阳炎的封界消失了,别墅又重新沐浴在冬阳的光辉照射下。
“那个,炎舞,关于旧约的事我心里一直有几个问题还想问一下你,”启龙说道。
“哦?是何事呢,让我们进屋细说吧,”说着,两人便踏进了别墅的会客厅。
“理惠,备茶,”来到会客大厅的沙发上坐下后,炎舞习惯性地轻唤一声。
“好的小姐,”从二楼的拐角处传来了理惠的声音,她似乎正在收前三天刚洗的毯子。
两人在玻璃水晶茶几边小坐稍等了一下,等理惠将两杯锡兰斯里兰卡红茶呈上来后,炎舞将红茶杯盏放在嘴边嗅了嗅,然后开口了。
“说吧,你想问的问题。”
一句简洁却有力的声音伴随着红茶香荡漾开去,如鲜花般馥郁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