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祭司殿下是想要说是有人蓄意要加害之吗?”亚尔弗列得轻蔑一瞟。
“正是如此,陛下∽”菲蕾德翠卡的一席话让亚尔弗列得与阿道夫面色微震。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大祭司,竟然在这里狂妄无羁,欲将自身之罪妄加他人之上,好个利嘴伶牙,真是让老臣想不到甘拜下风呢∽”阿道夫窃笑着。
“那么,大祭司你竟然敢这样讲,那么你认为是谁想要加害,并且是如何加害呢?”亚尔弗列得忙问。
“这个的话微臣暂且还没有眉目,不过请陛下暂且相信臣的清白,待微臣下去尽快查明真相。”菲蕾德翠卡大义凛然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暂且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过此期限你沒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陛下严肃道。
“陛下,万万不可呀,且不要在这里听信这丫头的谗言,赶紧从重发落呀∽”亚尔弗列得不满。
“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就暂且如此了,近日来战事紧急,国务繁重,我也累了,尔等就退下吧,别在我耳边聒噪了。”奥德里奇略显疲乏地说。
“陛下,这万万不∽”正当亚尔弗列得还想继续说时,旁边的阿道夫伸过一只手碰了碰他的手肘,并向亚尔弗列得使了使眼色,于是,亚尔弗列得只好立即闭口不言了。
很快,帝王的寝宫因为几人的离开而安静下来,奥德里奇陛下仍独自一人依靠在背窗的座椅上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今日的事颇让他感到为难,心里不禁流露出丝丝担忧来,又夹杂着万分不舍,两面为难的心绪。
走出帝王寝殿后,菲蕾德翠卡在走廊上遇见了正焦急赶来的皮瓦尔。皮瓦尔见菲蕾德翠卡一脸木然,连忙焦急凑上前去。
“菲蕾德翠卡殿下,你告诉了陛下了吗,陛下如何说?”皮瓦尔急忙问。
“该说的都说了,陛下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把事情调查清楚,等时机一到,一切就听陛下的旨意了。”菲蕾德翠卡表情麻木地说,目光中闪烁着焦虑不安的光点。
“那么,还等什么呢,我们得从即刻开始着手调查呀∽”皮瓦尔忙说。
“没错,应该如此,但是该从哪里查好呢?”菲蕾德翠卡一时间脑子里一团乱麻,千头万绪不知从哪里开始理清才好。
于是,一时间两人都僵立在原地,任由黄昏的风凉凉地吹过全身,一直凉透到心底去了。
“菲蕾德翠卡大人,菲蕾德翠卡大人∽不好了∽”忽然,呆立的两人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呼声,两人循声而望,发现(狷之原)亚摩尔满头大汗地正奔来。
“不好了,菲蕾德翠卡大人,莎蒂拉梅尔,莎蒂拉梅尔她发疯了∽”亚摩尔慌忙地奔来说道,一脸的焦急。
“什么,你说什么亚摩尔∽”菲蕾德翠卡听后十分惊讶,皮瓦卡也吓了一跳。
“就在刚才不久,原本好好的莎蒂拉梅尔忽然不知怎么了开始喜怒无常地疯笑又大哭,双手撑着脑呆尖叫,一幅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的模样。”亚摩尔焦急地说。
“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亚摩尔∽”菲蕾德翠卡说完便跟随亚摩尔去了,皮瓦尔紧随而去。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另一边,在祭神殿中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惊叫声,听上去让人心惊。只见在神殿内,莎蒂拉梅尔失心疯一般胡乱抓搔着头发大叫,还一脸扭曲痛苦地乱砸东西,只见在她的周围已碎了一地的各种银器,布幔,烛台,甚至就连她穿的祭司服也被自己硬生生扯破了。
“你怎么了,莎蒂拉梅尔,请别这样∽”一边的(翻弦之诗)尼莫西尼扯着莎蒂拉梅尔胡乱挥舞的手臂说道,担心不已。
“莎蒂拉梅尔她到底是怎么了,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另一边,扶着莎蒂拉梅尔的(千丘暮)艾伦同样焦急地说着。
“谁知道到底是怎样呢,眼下还是赶紧想办法让她恢复平静吧。”另一边急不可耐的(苍之岚)班尼迪克忙说。
于是,尼莫西尼立即将一瓶子水强行灌入了莎蒂拉梅尔的嘴里,想让她平静些。
“尼莫西尼,灌水没用,我想可能莎蒂拉梅尔是无意吞入了什么有毒的东西,这样的话喝热牛奶应该有用∽”班尼迪克忙提醒。
于是,艾伦立即刚好从桌上取过热牛奶朝莎蒂拉梅尔不由分说一囗灌下,呛得莎蒂拉梅尔直咳嗽。
三位下阶祭司无奈地勉强应付着眼前的窘境,皆焦急不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