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吧,缚锁之令!”突然,弗洛拉一断喝。
旋即“扑通”一声,光之缚锁带着杂沓啮纨沉入了深黑的海里。
杂沓啮纨不断下沉,最终沉入了海底最深处。光之缚锁开始从他的身体脱离开去。
杂沓啮纨还以为自己可以趁此机会逃离,于是欲往海面游去。但是游了几步却发现自己被束缚进了一层正方体的光壁之中。仔细看,便发现刚才那些四散开去的光之锁链化为了周围的浅金色的光之囚笼。
“可恶,人渣!”见自己被关住的杂沓啮纨疯狂地发泄着内心的不满,不断用拳头击打着光壁,甚至动用了凭空与炮击,但无奈的是光之壁却纹丝不破。
意识到无用的杂沓啮纨最终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光之囚笼之中了。慢慢的,杂沓啮纨发现四周有一丝丝负面的黑气飘过来窜入了自己的体内,这种感觉十分微妙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难道这就是那些疯子将我囚禁至此的目的,原来如此?”一下子明白过来的杂沓啮纨似乎想开了一些,“看来这便是我注定要遭遇的呢。”
海面之上的弗洛拉睁开了冥视之眼,“好了,那傢伙已被乖乖控制在海里了,祀子大人的办法果真是有用,时间之海的负能量已经在洗礼他了,照这样下去杂沓啮纨最终一定能劣化至登峰造极的程度的,”弗洛拉叹着。
“果真那样便好呢,也不枉费吾等的一片心了,”乔基奥德巴道。
“想起来这片海域就像是为禁忌量身定做的一样,是最适合他的囚禁之地,”尼德霍格喜悦道。
“好了,祀子大人的这一任务业已完成,吾等还是尽快返回吧!”弗洛拉道。
于是,三位乐园之主驾风远去,飞离了时间之海上。
“是吗,你们已经办妥了吗?很好,这样一来禁忌的劣化完全就只是时间问题了,让我们静静等待着吧,”站在水晶池边的祀子面对着弗洛拉等人说道。
“祀子大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省力高效的办法的?”弗洛拉问着。
“还能怎么找,我不过是突发奇想想尝试一下罢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果真是可行而已,”祀子淡淡道。
“原来如此,不过我认为这全都是由于祀子大人自身的强运所致,你看就连世界之理都默默地站在了祀子大人这一边了呢,真是拜大人的英名所赐了,”弗洛拉恭维道。
“祀子大人英明,”乔基奥德巴与尼德霍格此刻同时赞扬道。
“恭维的话就少说罢,今后我等的任务依旧紧迫,你们要继续不断地为逆理恶德之树输送生灵,我猜圣源应该更好,为了让十宗罪尽早全体苏醒,这是为了我们最后的大解放仪式的来临,”祀子如同下达命令道。
“祀子大人,还有一事需要问问你的建议,大界限未能完全破除,吾等是否需要继续寻找办法破坏完全呢?”尼德霍格忙问。
“眼下我认为此事还不是最要紧的,我认为只要我们去彼离却岸迎回了那位大人,他一定会在倾刻间使大界限完全破坏的,眼下我们的着眼点应是让十宗罪全体苏醒过来,为其作好准备,”祀子忙道。
“吾等明白了,”三位乐园之主齐齐道。
窗外,夜幕落下。克里姆林宫内灯火辉煌。在宴厅的南边墙壁上挂着一个圆形的镶金大钟,此时时间指示在晩上八点整。而马蒂诺所说的晚宴的开场时间正好是晚上八时整。
此时,所有生活在哲居之中的界神都已齐聚宴大厅,分别落坐在几张大圆桌边。八点整一到,大厅里的四角便传来了奏乐声,像是在庆祝此次喜宴一般。
又有一位位式神侍从端进来一盘盘美食,香气四溢倾刻间充斥着大厅。
“各位,神宫晚宴现在开始,接下来请各位尽情享用,开怀畅饮!”马蒂诺像是主办者一般从餐椅上站起来,右手高举葡萄酒杯高声道。
“此次晚宴旨在欢迎加入进此据点的广大界神,欢迎你们的加入使得我们神族队伍越发壮大,”希米格也举起酒杯道。
“同时,也预祝吾等据点以后能广纳贤士,发展得更加壮大,共同为新旧两个世界的和平与未来而战,先干一杯!”约瑟夫说完便干了一杯。
见状,各位界神则也齐齐干了一杯。
“接下来,请各位自便!”约瑟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