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修谨缓缓开口,“不知道佣人除了要伺候主子以外,夫人也不能忘吗?”
秦朗月眼底闪过一抹光亮,嘴上拒绝,“闫爷,这怎么好,我不需要的。”
顾晚乖乖伺候。
秦朗月只能是“勉为其难”地接受,还不忘记说,“晚晚,我不吃辣的,对皮肤不好,闫爷说我皮肤雪白,滑嫩,我已经忌口很久了。”
顾晚苦笑,“好,我换个给你夹。”
这一刻,顾晚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是被人挖出来,狠狠踩在脚底下,摩擦,让她痛的连呼吸都困难,憋红了眼眶。
砰!
闫修谨放下筷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朗月赶紧追上去。
顾晚跪趴在地上。
好累,好痛。
她笑着笑着眼泪留下来,“闫修谨,你到底还要我承受多少才甘心。”
皮肤雪白,光滑吗?
她看着对面镜子中倒影出来的自己。
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孱弱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真是可怜。
更活该!
闫老太太接到秦朗月电话。
高兴不已,“好好好,真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那你也就离闫太太的位置更近一步了,真没想到,修谨竟然不止同意你进企划部,还让你参与了项目的进行,想必对你是有提拔之意的,好好学,日后你就是他的贤内助。”
秦朗月甜甜地感谢,将一切归功到老太太身上。
“若没您,就没有朗月今天,奶奶您放心,朗月一定会加倍爱闫爷的,我爸妈也许诺,全力以赴帮助闫爷在进一层楼。”
“看看,亲家费心了,我早就说过,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秦朗月哽咽起来,“可就怕闫爷嫌弃我,不肯碰我,我努力过也没任何用处,奶奶”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挂了电话,闫老太太立刻吩咐心腹,“去,帮我给这不听话的孙子准备点好东西。”
顾晚晚上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敲断了一样疼,麻木又抽痛,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她跟津城学过点中医,感觉像是细胞遭受严重损坏的前兆,需要补充一点能量,做适当按摩来缓解,否则接下来几天她恐怕都会很痛,影响工作和生活。
看了一眼周遭黑漆漆的。
她努力从床上爬起来。
郊区庄园,没有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