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生迅速凑近面具女小声道:“有后援,攻击我。”
面具女心领神会,一掌拍在郑南生的头上,向下一摁,郑南生半张脸都陷入了土里。
“……”
郑南生脑子一阵轰鸣,迅速地回忆了一下十七年短暂的人生。
酸甜苦辣咸辛涩,喜怒忧思悲恐惊。
没有任何一种体会能够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让面具女动手,但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下手这么重。
差点给他送走。
郑南生索性不再逞强,顺势晕了过去。
黑雾散去,楚千站在面具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虽然没有听到全部的内容,但是从刚刚的情况来看,面具女绝对就是想放郑南生走。
他轻轻动了一下手指,面具女就控制不住身体跪了下来。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强大的压迫感使得面具女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梗着脖子道:
“你又不是老娘的姘头,老娘跟你解释个屁!”
“除了你,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楚千冷呵一声,手指微动,面具女身上的压迫更重了。
胸腔的挤压感太过剧烈,面具女禁不住咳了一口血。
她扬起脸,硬刚身上的压迫,身体承受不住,发出咯咯的脆响。
“那你还真是可怜,都没见过什么人。就你这样的,在我们村,路过的哑巴都得啐你一口。”
身上忽然一松,面具女知道楚千这个变态被骂得满意了。
顺着他者死,逆他者生不如死。
倒霉玩意又当又立。
既要人不能坏他的事,还要人宁折不弯地跟他对着来。
在楚千的认知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利用和欺骗。
他不喜欢恭维,只喜欢人把交易的筹码放到明面上来。
没有自主意识的追随者在他眼里就是垃圾。
多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
面具女之所以没有抵抗,配合郑南生演戏,一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把郑南生送出去,只能寄希望于他说的后援。
二是,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楚千的对手。
就算上演一波母子情深,声嘶力竭也没有用。
这特么的又不是演电视剧,楚千这个老货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别人越是痛苦挣扎,越是遂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