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不见了,你真是出息了。
在北京也成了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了呀。”
中年男子赞扬的看向齐景焕。
齐景焕淡然的笑了笑:“濮叔叔客气了。
不过是在北京混口饭吃罢了。
不能跟您相提并论。”
“哎,只可惜了呀,我家濮萝没有那个福气。
不然你现在应该叫我一声爸爸了吧。”
齐景焕沉默了片刻后回应道:“是我没有福气。
濮叔叔你快坐吧。”
自始至终,齐景焕唇角都挂着意味难分的微笑。
而濮召南又何尝不是呢。
与这样的人过招,齐景焕十分小心翼翼。
濮召南会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通信兵送进来一杯茶放到了濮召南面前后离开。
齐景焕双手交叠问道:“濮叔叔,什么风把您给吹到北京来了。”
“濮萝的忌日快到了。
我这心里呀,堵的难受。
所以我就跟你阿姨说要出来散散心。
你阿姨怕我一个人走的太远不安全。
所以就让我到北京来找你。
起先我是没打算来的。
可是后来到了飞机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就想起濮萝小时候跟我说‘爸爸,等我长大了带你去北京看升旗。’。
就这么着,我就买了飞北京的飞机票。
你来北京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来看看你。
正好,就算是来看你了。”
濮召南说着环视齐景焕的办公室一周道:“行啊,你小子是气派了呀。”
“濮叔叔,你可别抬举我了啊。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齐景焕摆手笑了起来。
“最近呀,你阿姨也总说想你了。
还老说如果当年濮萝没事儿,你俩结了婚。
那你就是我们的半个儿子呀。
想什么时候见见你们都能见到。
可现在倒好,你们两个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