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京的时间比严夏来京晚不了多少。
在我看来,这两人之间肯定一直都有联系。
所以严夏一回国就把他当做帮手给叫到了北京来。”
齐景焕听着电话那头陈正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他伸手抱怀表情略有几分凝重。
“景焕,你在听吧。”
“我在听。”齐景焕点头,他身子往前凑了凑。
“陈正,我现在既然知道了严夏和这个机车男的关系。
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继续忍着严夏对乔乔的监视吗?
我认为我有必要把那个机车男揪出来好好的谈一谈了,你说呢?”
陈正的手从自己的头顶拂过,头发顺滑的弹了回来。
“现在我们已经知己知彼了,的确没有什么必要继续等待了。
早点让那个严夏知道你齐景焕也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也不错。
这样一天到晚还要分心管她的确很麻烦。
什么时候行动叫上我吧。
我跟你一起。”
“就这一两天。”
“随时给我电话。”
挂断电话后,齐景焕将手机平稳的放在了桌上。
他站起身来到窗边往外看去。
不远处的操场上,战士们正如火如荼的锻炼着。
他的脑子里有几分烦乱。
他本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
可自从苏天尧出狱后,烦心事儿真的是接踵而至。
当年没能偿完的债现在才开始算计,未免有些太晚了。
有些债该偿,比如他欠苏天尧的恩情。
而有些债不该偿,比如严夏的。
从前,在不知道苏天尧保护了严夏之前,他对严夏是没有恨意的。
可自从知道十六年前严夏也在现场的时候。
他心里就一直都觉得很是很重。
实际算起来,不是只有濮萝一个人算计了苏天尧。
严夏也推了一把手。
如果严夏当年能够在他面前坦诚的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不会造成苏天尧最后的悲剧。
她是唯一能证明苏天尧清白的人。
可她却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