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你们凭什么相信。
那濮萝真是连死了都要跟我做对是吗?
我不服气,我就非要找到证据给你们看。”
“还需要找吗?”乔乔沉沉的叹口气。
“自从来到这个村子里,我就觉得所有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了。
你想想那个徐老师的话。
他说当年濮萝是被一个自称为是濮萝的爸爸的人带走的。
而刚刚那个学生家长说濮萝一家人全都死绝了。
什么叫死绝了你还不懂吗?
就是她死了,她爸妈也已经死了。
可是齐团之前还说过,濮萝的爸爸现在还在山城任职。
是判你有罪的那个法官。
你动动脑子也能想到,濮萝现在的爸爸根本就不是她的生父。
她没有骗你,她说自己的爸爸是个混子,是个流氓。
那说的是生父,懂了吗,清醒了吗?”
乔乔边说边有些生气的吼了起来。
苏天尧闭目垂头。
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就是觉得好愤恨。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当年为什么没能想到。
为什么他就没有想过,濮萝有可能不是那个法官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他没有让齐景焕帮他好好调查调查。
如果当年能够解开这个误会。
兴许许多事情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蹲下身,双手紧紧的抱住头。
那份懊恼任何人都能看懂,包括乔乔。
乔乔呼口气伸手扶着脑门有些无奈。
她现在没有办法安慰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齐景焕和苏天尧当年那个年纪虽然不能称之为还是孩子。
但却也都不够成熟。
濮萝算是从小在大风大浪中长大的人。
她的心机自然不容小觑。
再者,当年谁会没事儿去怀疑一个人的父亲是不是这个人的亲生父亲呢。
齐景焕站在那里,看着痛苦不堪蹲在那儿的苏天尧。
他心中的愧疚使他不得不垂下头。
乔乔站在两人正中间的位置。
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