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和东突厥三王子这话,包括李世民在内的所有人都侧目看着张牧。
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能和东突厥王子称兄道弟?!
“三哥,到底所为何事?今天一早我走时还好好的,你这是闹哪出?”
听到张牧这话,东突厥三王子更为气愤:“好好的?你昨夜是不是往我们营帐中加炭火盆了?”
“三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识好歹?我怕你们冻着,给你们加炭火盆取暖,这还不好?”
“我呸,张牧你特么的到现在还装?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我们兄弟对你怎么样?你一来,我们兄弟就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你睡。结果,你竟然毒害我们。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
众人:“……………”
张牧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他就是过去睡人家的女人,毒害人家?
看着众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张牧立马冲城楼下东突厥三王子喊着:“三哥,你还是不懂兄弟的良苦用心。我这么做为的是什么?是你的未来。你二哥死了,他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他的女人。而且你还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等你坐上东突厥王位,记得请兄弟我喝酒。”
“张牧,你休要挑拨是非,我与二哥关系匪浅,怎可有争权夺势之心。有种出城与我决一死战,明日,明日如果你们还不出战,就别怪我们不干人事。”
张牧:“……………”
“好,既然你三王子如此不讲情义,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明日午时三刻,就在此地决一死战。谁不敢出战,谁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张牧,算你还是个男人,明日不死不休。”
东突厥大军退去后,李靖摇头冲张牧说道:“张县伯,你还是太年轻,怎可如此冲动?吾观东突厥阵型,不管是士气还是转身离开变阵之迅速都是出类拔萃。这是东突厥主力,二十万东突厥主力,不好打。”
“李将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是微不足道。”
“张县伯,你可知我们只有十万人马?五万玄甲军不惧等量东突厥骑兵,面对他们十万已经是极限。西域五万大军是疲惫之师,面对五万东突厥骑兵胜负难料。还有五万东突厥骑兵交给谁对付?”
“如果冲散他们阵型呢?”张牧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李将军,如果能冲散他们的阵型,五万玄甲军加上五万西域大军对没有阵型可言的东突厥大军展开冲锋,那结果如何?”
“冲散他们的阵型?谁冲?”李靖说的那是非常不屑:
“你以为东突厥阵型是摆设?那是他们的重骑兵。二十万重骑兵的阵型是那么容易冲乱的?东突厥能够屡次犯边,靠的就是他们重骑兵。现在你跟我说要冲散他们的阵型,你莫不是开玩笑。”
“我虎贲军冲,别人不敢冲的锋,我虎贲军冲。别人不敢打的仗,我虎贲军打。明日我虎贲军打头阵,你们在城楼上看着,等到你们认为东突厥阵型已经被冲散,你们再出兵。”
“如果你们冲不散呢?”李靖动容的说道:
“你一万虎贲军就想冲散东突厥二十万重骑兵?你别告诉我,你不是在开玩笑。我打了一辈子的仗,虽然不能说百战百胜,可是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你一万虎贲军出城,很可能一个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