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已经憋得够厉害,忍受外界这么多年的议论,甚至不惜毁自己的名声来借此蛰伏,就是为了有一天将属于他的权利夺回来。
楚尧怒斥,“他秦秉琛是臣子,那就应该恪守一个臣子的本分,他早就应该交出手中的权利,他把持着,不过就是为了掩藏自己勾结“墨魂”的事实!”
南书紧皱眉头,忽然不屑地笑了,“王上,你以为嘴上光说就能让人信服吗?”
“我们主上这些年为F国那是有目共睹的,您凭什么一句勾结“墨魂”就定我们北府的罪,如果没有我们主上,你这个君主还有没有来当都难说!”
“呵。。。”楚尧被气笑了,“想要证据是吗?”
他伸手指着南书,大声道,“好!”
“就在昨天,“墨魂”有一批物资运往边境线,是给秦秉琛的,被我半路截了下来,而他们的头目是个女人,受了重伤一路进了你们北府就再也没有出去过,现在!”楚尧怒指地板,“我就是来搜人的!”
白浅歌没有想到,劫走那批物资的人居然是楚尧,计划缜密,带人埋伏,恐怕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他心中对秦秉琛独揽大权的行为早有意见,一切都是在蛰伏等待,他是要夺回他的一切。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那批物资没有彻底到秦秉琛的手里,这样把柄还不算完全,不能给他们硬扣下帽子,可是她又担心,他现在的处境没有物资该如何打胜这一场硬仗,现在他们明显是弱势,如果他真的要搜,恐怕也拦不住,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好像是死胡同。
白浅歌心中微颤,无比庆幸先送走了颜妍。
南书也是愣了片刻,没想到居然是他们打伤了颜主儿,劫走了货物,可是他的身边什么时候能够调动那么多身手厉害手下?
她连忙反应过来,“你说搜就搜?”
“王上,我们主上可还在边境卖命呢!”
“搜不搜,你觉得是由你们说了算吗?”楚尧眉目流转,只觉得他们是死鸭子嘴硬,现在谁的胜算大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人已经包围了北府,现在就算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秦秉琛早该下台了,这F国终究是上阳宫的F国,不是北府的F国,勾结“墨魂”罪名不小,既然敢做就别不敢承认!”
白浅歌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在南书手上写下几段话,由南书转述,“王上,Z国发兵还未得到解决,边境岌岌可危,您现在给北府扣上这样的帽子,若是没有我们主上在前线顶着,到时候Z国打了进来,您又该如何?”
“您选择这个时候对北府下手,两方内讧,无疑是最蠢最不明智的,我们主上从来都只是暂代您把持F国。”
“笑话。”楚尧忽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摄政王妃,你难道觉得秦秉琛只是暂代吗?”
“你觉得他还会将已经握在手里的权利让出来吗?如果会,我也不需要再如此大动干戈。”
白浅歌听到楚尧的话,眸色中略有不解,秦秉琛尊上一位王上的遗愿,保住F国,如果不是楚尧浪荡,放心不下,也不会把持所有,而这些年楚尧确实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现如今看来,楚尧所有的花天酒地都是障眼法,他早就筹谋,也不管现在的局势如何,又或者说,他对Z国发兵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