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中,它可以利用沙子的流动性迅速改变自己的位置,让敌人难以捉摸。
它的攻击手段更是多种多样,它可以将手臂化作沙鞭,向敌人抽打而去。
这些沙鞭具有强大的柔韧性和攻击力,一旦被击中,就像是被无数钢针同时刺入身体,疼痛难忍。
它还能从口中喷出沙浪,这些沙浪如同汹涌的海啸,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能将敌人瞬间淹没。
在沙浪之中,敌人会感受到沙子的强大压力,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人呼吸困难,行动迟缓。
而且,这些沙子还会不断地钻进敌人的身体,破坏敌人的灵力运转,使敌人的实力大打折扣。
这个沙人,就像是北极天堑中最致命的存在,是东陵俊前进道路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
它的出现,让这片本就充满危险的世界,变得更加危机四伏。
沙人名字叫做沙顶天。
东陵俊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沙顶天,眼神如电,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凛冽的寒光,灵力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周身翻涌,每一道灵力的波动都像是在向沙顶天示威。
沙顶天则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他那由沙子构成的身躯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每一粒沙子都像是忠诚的卫士,紧紧相依,构成了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存在。
沙顶天心中暗自思忖:“这东陵俊,气息沉稳,灵力充沛,绝非之前那些强者可比。若真与他动手,怕是要费一番周折,还可能引来其他麻烦。能不动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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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他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宛如狂风卷过沙原般沙哑粗粝:
“哼,东陵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可知这片北极天堑是怎样的凶险之地?尤其是我所掌控的这片区域,那是死亡的禁地,不是你这种愣头青能撒野的地方。”
东陵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你的领地?你把这里当成你肆意杀戮的屠宰场,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吗?你以为你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却不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沙顶天心中冷笑:“愧疚?真是可笑至极的词汇。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谈愧疚简直是愚蠢。”
他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无尽的不屑:
“愧疚?报应?你真是幼稚得可怜。在这个世界,力量就是一切,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生存。那些被我斩杀的家伙,他们不过是命运的弃儿,是他们的弱小铸就了他们的死亡。而我,不过是在收取他们无力守护的宝物,这是强者应得的奖赏。”
东陵俊眼中怒火中烧,他怒喝道:“他们和你我一样,都是为了追求力量,为了心中的目标而来。你这样残忍地夺取他们的生命,与最低劣的强盗有何分别?你的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被这血债压垮?”
“强盗?”
沙顶天嗤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这北极天堑,本就是一场没有规则的厮杀。这里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强弱之别。你以为你自己就高尚无比?你不也是为了本源道果而来,难道在这个过程中,你就没有伤害过任何生命?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地扮作正义使者。”
他心里想着:“哼,想用道德来指责我?这世界本就如此,谁能真正清白。”
东陵俊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反驳道:
“我与你截然不同。我虽为了本源道果,但我从不会随意挑起杀戮,更不会以杀人为乐。我只是在遵循自己的道路,在必要的时候进行自卫,而不是像你这般,把杀人夺宝当作一种乐趣,你这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沙顶天不屑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别把自己说得如此圣洁,东陵俊。在这残酷的世界里,没有谁是无辜的。不过,今天我不想与你纠缠,你最好识趣地离开。你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我也不惧你,只是与你大战一场会耗费我太多精力,我可不想因为你而错过那些源源不断送上门来的猎物。”
他心想:“和这小子打,得不偿失,能吓走他最好。”
东陵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大声道:
“我不会走的,沙顶天。我有我的使命,我要集齐足够的本源道果,我不会被你这种邪恶之徒吓退。我要为那些死在你手中的人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