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外,大批江南士绅聚集过来。一些锦衣卫见状,急忙围住了他们。烟雨楼中,刘琅示意沈炼去外面看看。“喏!”沈炼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刘琅凝视着王柬之等大臣,看得出,他们有恃无恐啊。萧望之也露出了一抹讶然之色。这王柬之果然有安排。难不成,那江南士绅便是他安排的?一想到此,萧望之不禁看向了刘琅。他知道刘琅会有对策的。那刘琅沉声一笑,道:“怎么?这些江南士绅,便是你们安排的?”那王柬之等人,神色微变。这江南士绅,即便是他们安排的。可是,谁也不敢说出。那王柬之不禁摇头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刘琅冷目一沉,便道:“怎么?”“太子殿下,我等有什么能耐?把这些江南士绅,请到烟雨楼?或许,便是他们有什么事,要问太子殿下。”一名知府,不禁点头道:“是啊,万一是他们想跟太子殿下说什么,也无不可。”“太子殿下,不如召见他们,一问便知。”他们尽皆向刘琅看去。刘琅沉声一笑,便道:“不急。”他相信沈炼会问清楚的。这些江南士绅,还不至于被他所接见。那烟雨楼外,那些江南士绅,尽皆围住了。“让太子殿下来见我们!”“我们要见太子殿下。”说话间,大批的总督府兵士,跑了回来,将他们围住了。这些人的声音,明显就小了许多。但有江南士绅,满脸横肉,举着拳头喊道:“大家不要怕。”他又大声嚷嚷道:“我们要见太子殿下。”随即,这些江南士绅,又喊了起来。而沈炼领着锦衣卫,踏出烟雨楼。“何人喧哗?”沈炼按住绣春刀,神色冷然。那些江南士绅,被沈炼的气场所迫,他们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这些江南士绅,无不震惊。那其中一名江南士绅,大声道:“我们要见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来见我们。”他的声音,格外的大,沈炼踏上一步,沉声喝道:“谁在喧哗?”那江南士绅,相视一眼,无人敢应。“还不站出来!”沈炼声如寒冰,掷地有声。那声音最大的江南士绅,慢腾腾的走了出来。“你要见太子殿下?”沈炼走了过去,寒声质问。那江南士绅,吓得嘴唇哆嗦几下。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说!”沈炼踏上一步,声如寒冰。那江南士绅,嘟囔道:“是,是我。”沈炼大手一挥,喝道:“带到烟雨楼。”两侧锦衣卫,抓起那江南士绅,便往烟雨楼。这江南士绅,脸色骤变,都吓尿了。其余江南士绅,不禁情绪激动。“不许带走他。”“拦住他们!”他们喝声骤起,还想冲过去。那沈炼按住了绣春刀,沉声冷喝道:“尔等谁敢放肆?”声落,这些江南士绅,吓得如潮水般,往后退了一步。谁见了不为之恐惧?“还有谁见太子殿下?”沈炼声如寒冰,冷漠而视。那些江南士绅,相顾愕然。有一人大步走了出来。“我去见太子殿下。”他也是豁出去了。沈炼大手一挥,喝道:“把他带下去。”“喏!”两侧锦衣卫答应一声,便把他带下去。其余江南士绅,神色微变。那沈炼看向这些江南士绅。“谁敢擅闯烟雨楼,格杀勿论!”他按住了绣春刀,那锦衣卫与总督府兵士尽皆守住了烟雨楼。这些江南士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踏上一步。毕竟,这些江南士绅,也是都惜命的。犯不着为了这事儿,而赔上了性命。到时候,那万贯家财,岂不是要给别人了?这些江南士绅,都是人精,虽然都在烟雨楼了,却各有心思。很快,沈炼把那两个江南士绅带进来了。那江南士绅,一见到王柬之,顿生惊喜之色。原本心中不安的他们,无不镇定下来。但他们看到太子的时候,却又被太子的气场所摄,吓了一跳。“草民参见太子殿下。”两名江南士绅,急忙行了一礼。刘琅朝他们扫了一眼,目中满是冷意。“便是你们要来见本太子?”那两名江南士绅,已是吓了一跳。他们匍匐在地,要把之前的话,抛之脑后。王柬之见二人哆嗦的样子,便沉声道:“太子殿下在问你们话呢。”那两名江南士绅,这才稳定了一下心神。“太子殿下,我等想问,那王旦之大人,现在何处?”一名江南士绅,鼓足了勇气,抬头问道。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声音冷漠。“这是你问的?”嘶!江南士绅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感到了惊惧与不安。“太子殿下,我们不敢。”王柬之快吐血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豁出去就算了。他们居然还说这种话?他不禁沉声道:“你们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刘琅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问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嘶!王柬之倒抽冷气,颇为怨恨,心有不甘。没想到,这太子殿下,如此说他。“说,谁让你们来的!”刘琅声如寒冰,顿让两名江南士绅,浑身打颤。他们顿觉心神不宁。沈炼踏上一步,按住了绣春刀,喝道:“说!”声落,这两名江南士绅,不觉看向了王柬之。王柬之脸色骤变,不禁喝道:“你们看我干嘛?”两名江南士绅,吓得匍匐在地了。刘琅使了个眼色,那沈炼便踏上前去,把王柬之拿下了。萧望之等大臣,脸色骤变。谁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为何平白无故的擒住了王柬之。王柬之脸色骤变,急忙喊道:“太子,你想干什么?”刘琅沉声一笑,喝道:“王柬之,你煽动这些江南士绅,以为本太子不知吗?”那王柬之又大声喊道:“太子,我冤枉,我冤枉。”刘琅沉声喝道:“砍了!”噗!沈炼二话不说,举起绣春刀,便一下子把王柬之砍了。鲜血迸溅,一颗头颅,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