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宗挣扎之际,沈炼已是知道了。当即,沈炼便将金刚经拆了。那王孝宗便如饿狼般,想要扑过去。他两眼放光,愤怒无比。沈炼一笑,便将金刚经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在这金刚经的夹层中,居然有一本册子。而看到了册子的王孝宗,更疯狂了。“沈炼,你这是大逆不道,我姑姑绝不会放过你的。”他怒吼着,呵斥沈炼。沈炼冷笑,毫不在意。那王孝宗又喊了起来。“沈炼,你当真可恨,你这是要把我琅琊王氏,赶尽杀绝吗?”他愤怒的吼着。沈炼沉声冷笑,便道:“尔等做出如此恶事,居然还敢嚣张?”他颇有冷意,看向了王孝宗。那王孝宗怒吼着,想冲过去。谁知,沈炼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哇!王孝宗呕吐不止,被锦衣卫带了出去。沈炼打开了册子,脸色骤然一变。“果然,正如太子殿下所料。”沈炼急忙将册子装了起来。他走了出去,看到王孝宗还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既然他已经拿到了册子。沈炼便命锦衣卫放了王孝宗。王孝宗见状,又直接扑了过去。他想要把沈炼抓住。沈炼直接抽出了绣春刀。噗!一刀便将王孝宗给砍中了。王孝宗惨叫声中,在地上挣扎几下,便不动了。那些家丁护院,脸色骤变,尽皆惊惧不安。“不好了,公子被砍中了。”“公子死了,公子死了。”这些家丁护院,无不感到惊惧与不安。谁也没想到,王孝宗居然被砍死了。这谁受得了?沈炼冷笑,便带着锦衣卫直接走了。那守在了外面的韩玉,也听到了。韩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色。锦衣卫杀了王孝宗?这特么就恐怖!韩玉不禁露出惊惧之色。他看到沈炼等人走了出来。沈炼也看向了韩玉。韩玉露出了一抹惊色,不禁低声道:“你们?”沈炼把韩玉叫到了一边。韩玉谨慎的跟了过去,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不用害怕,我不杀你。”沈炼的话,更让韩玉有些震惊。他凝视着沈炼,不禁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沈炼一笑,便道:“王坦之的罪证,已经被我们拿到了。”罪证?韩玉震惊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了。“这王孝宗,居然违抗太子手谕,已经伏诛了。”韩玉心中一紧。他不禁紧张的问道:“那王坦之的罪证,到底……”他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问。沈炼脸色冷然,声音传了过去。“你该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而不该你知道的,你想知道也没用。”沈炼踏上一步,便沉声道:“这是王坦之的罪证,莫非你也参与了?”蹬蹬!韩玉倒抽冷气之际,也被震惊的往后退去。他无比惊惧,虎躯猛震。“大人,您说笑了,绝无此意。”韩玉吓得脸色骤变,为之不安。沈炼沉声一笑,便道:“吾已知道,这罪证中,并没有你。”韩玉那颗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下了。沈炼朝他看去,沉声道:“还有一事,这府邸让你镇守,不许放走一人,等太子查明真相,给你功劳!”沈炼之言,令得那韩玉急忙行礼道:“喏!”他已是猜到了。“好,有劳了,太子殿下,绝不会亏待你。”当即,沈炼便带着锦衣卫走了。那韩玉领着兵士,把府邸围了起来。但如此严重之事,也被一些人知道了。沈炼带人回松江府之际,又命锦衣卫拿着太子手谕,将扬州知府萧望之,请到松江府。那锦衣卫答应一声,便骑马而去了。沈炼等人,回到了松江府。此时,在松江府,一处府邸中。王镇邪守在了府邸外。而那府邸大堂,王旦之轻抿口茶,王坦之坐立不安,在大堂来回踱步。“大哥,此事不妥!”王坦之想到了什么,不禁说道。王旦之放下了茶碗,他冷冷的道:“如何不妥?”他有些疑惑,看向了王坦之。“大哥,那太子会不会派人去我的府邸?”他一直忧心忡忡,心中颇为烦闷。那王旦之脸色微变,不禁轻哼道:“你怎知他要去你的府邸?”“大哥,你忘了?我们的东西,便在那金刚经中。”轰!王旦之神色骤变,极为不安。他不禁冷哼道:“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要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金刚经中?”他感到了一阵不安。那王坦之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大哥,我也不知。”多了一顿,王坦之又沉声道:“谁知道这太子会突然把咱们囚禁在此。”王坦之快步走到了府邸门口。他锤着紧闭的大门。“放我出去,我乃朝廷命官。”门外,王镇邪淡淡地道:“二位大人,还是稍安勿躁为好。”一听这话,王坦之更生气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真是可恨!”王镇邪便不再搭理他了。王坦之又锤了几下门。他见王镇邪仍然不开门,便撂下了狠话。“等我出去,定要将你杀了。”王镇邪却丝毫不慌的道:“悉听尊便!”王坦之怒气汹汹。反倒是王旦之沉声道:“还不回来?”王坦之无奈,便走了过去。王氏兄弟,又回到了大堂。“遇到事情不要慌,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等看那太子,到底想耍什么手段。”王旦之声音低沉,掷地有声。“任他怎样,吾等依然稳如泰山。”“如此,便会让他抓不到我们的把柄。”他看向了王坦之,声音低沉道:“你明白吗?”王坦之神色骤变。他不禁轻哼道:“可是,这太子如此可恨。”“天要让其灭亡,定会让他疯狂。”王旦之仍然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就让他继续疯狂好了,咱们稳如泰山,等到晋王登基,咱们琅琊王氏,便可重现当年之辉煌!”王坦之被说动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便道:“知道了大哥。”“来。你我弈棋!”当即,二人便分别落座,开始下棋。轰隆!蓦然,一声炸雷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