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秀急得心肝儿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同时,她心里头更加不明白刘凡干嘛要那么说,
想着,刘哥你不帮忙我不怪你,可你也不能帮倒忙啊,现在闹成这样子,我爸咋办,他不能坐牢啊。
一时间,杨秀秀心里头有些埋怨刘凡,
刘青更是不懂,此刻很尬很尬,不知该怎么安慰杨秀秀,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下一刻,
刘凡又说,“不过死者的毒,并非出自济世堂,而是另有死因。我若是没猜错的话——”
刘凡特意瞄了眼拿药包的女子,道,“死者的死,应该是她的家人所为!”
“胡说。”一听这话,
死者的大儿子第一个大怒,“长官,他这是诬陷。我们怎么会害我妈呢?”
“长官,这家伙在颠倒是非!他的话,不能信啊!”
“请长官为民做主啊!”
……
一时间,
死者家属们气愤不已,全都愤恨冲刘凡瞪去,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刘凡活吞了似的。
为首一名民警看着刘凡,十分好奇,“贵姓?”
“免贵,刘!”
“刘先生是一名医生?”
“嗯。中医!”
“刘先生刚才说死者的毒另有死因,有什么证据吗?”为首民警问。
刘凡拿出了银针,“看见没,银针上的血,就是死者的。黑中带绿,明显就是中毒的征兆!”
“我刚才特意闻过死者身上的尸味,查看过死者的舌头等地方,还闻过银针上的血,最后发现死者除了服用了济世堂开的药方上的草药之外,还多服了一样药!”
“什么药?”为首民警好奇的问。
“乌头!”刘凡解释着,“死者本就是脾虚湿盛,还湿热。乌头属于热性药物,不适合湿热的人服用,且乌头还有一定的毒性,一旦服下,不仅会加重死者的病情,还会毒发身亡!”
“诬陷!长官,这小子纯粹就是在诬陷。你们可要明察啊!”
死者家属们气愤不已,恨不得把刘凡一巴掌抽死。
为首民警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说了句,
挂了电话后,
道,“法治社会,一切以证据为根据,我已经通知局里的法医了,法医很快就会到,等法医来做过检查后,就会知道刘先生说的是真是假,所以请稍安勿躁,等一等!”
死者家属们你看我,我看你,只能等待。
杨秀秀却长舒一口气,
“小青,你哥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啊,差点急死我了!还好,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