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没说话,还是在哭。
她有时候真嫌弃自己不争气。
一点小事都能让自己这么难受。
初稚呜呜两声,用枕头擦了擦眼泪。
现在他们都没穿衣服,初稚有点不好意思了。
刚才还没那么害羞呢。
可能是因为刚才……别的事情掩住了害羞吧。
初稚不敢看薄迟屹。
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落到他锁骨处,深棕色的痣让人想咬。
他也没穿衣。
精瘦的肌肉看起来并不夸张,白皙漂亮却性感有力。
初稚贴近他,俩人身上黏糊糊的有汗。
她也不嫌脏,靠近他,闻到独属于他身上的气味。
听说爱一个人的时候,能在他身上闻到特殊的香味,而这香味,别人都闻不到,只有你能闻到。
初稚嗅了又嗅。
薄迟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温柔缱绻地揉着她头发,“臭不臭啊?”
他略带笑意的语气让初稚一怔,随即初稚迅速摇摇头,“一点也不臭,香香的,可好闻了。”
说完,还猥琐地眯眼,“想一口把你吃掉。”
她这么说,也就真的这么做。
牙齿直接咬上了男人带痣的锁骨。
薄迟屹闷哼了一声。
是疼的。
小姑娘也没轻没重,对着他就是又吸又咬,气人的很。
良久,初稚挪开唇瓣,看着锁骨山海那颗痣,红了,留了个很深的草莓印子。
初稚手心冒着冷汗,抿紧唇瓣,静默地盯着那个印子。
薄迟屹拍拍她头发,温柔地说:“我抱你去洗澡。”
初稚嗯了一声。
说是洗澡,又怎么可能就只是单纯的洗澡……
干柴烈火的。
用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