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天把车子开入院子里,揉了揉眉头,满脸疲惫,最近傅氏财团担子都担在自己一个人的肩上,虽然有大伯辅佐,可财团里的那些老家伙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不,又应酬到了半夜。
傅宁茹在车内缓了缓神儿,散去了身上的酒味,防止被等在这里的姐姐看到。
这些天,无论自己多么晚回来,都能够看到姐姐坐在院子里秋千上等自己。
自己也劝过她,可是她的脾气真的就像爹地一样,有着非一般的执拗。
自己拗不过她,只能每天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早些回来。
这样,姐姐也能够少吹些夜风,最近姐姐又瘦了。
姐姐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苦,刚回傅家,福还没有享几天,就要跟着受罪。
说心里不心疼她,是不可能的。
傅宁天缓了缓心神儿换上了一个吊儿郎当的模样,对着镜子笑了笑,看没有什么问题了,随即打开车门,“姐姐,我回来了……”
“wc!”傅宁天觉得自己的一定是眼花了,居然看到阿险抱着自己的姐姐,看那样还是那么的温柔小心翼翼,仿若抱着世间的珍宝一般。
“我一定是眼花了。”傅宁天又揉了揉自己的眼,再睁开眼,眼前还是那样一副画面,“难道我醉了?”
“你醉了!”傅宁天正陷入对自己的自我怀疑中,忽然鼻息间闻到一抹芳香,傅宁天神情迷醉了一瞬,喃喃道,“我醉了。”
随即晕倒在地。
阿险抱着怀里的江羡晨,“对不起了,羡宝儿,让你弟弟先睡一会儿。”
阿险轻轻抚着的头发,动作轻柔小心,口中喃喃,“其实这样也挺好,在你的身边陪着你,我就挺满足了。”
……
翌日。
“傅宁天,傅宁天,醒醒,醒醒。”傅宁茹边拍着傅宁天的脸,边喊着他。
傅宁天只感觉到脸被人拍得生疼。
傅宁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紧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我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傅宁天,你昨天在院子里睡了一夜!”傅宁茹看着傅宁天,吐出了让傅宁天惊讶的话语。
“昨天?昨天……”傅宁天敲了敲自己有些发昏的头,试图回想什么。
傅宁天猛然抬起头,朝着站在江羡晨身边的阿险看去。
“是你!是你暗算我!”突然,傅宁天眸光一亮。
砰!
傅宁天头上被敲了一下。
傅宁天捂着头看着傅宁茹,声音之中满是埋怨,“傅宁茹,你个死丫头,干嘛又打我?”
“傅宁茹,你说阿险暗算你,阿险今天早上才来,怎么暗算你,明明是你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还别人暗算你?”
“我……我没有。”傅宁天显然有些理亏,但仍旧义正言辞。
“你先闻闻你自己身上,什么味道,再狡辩吧!”
傅宁天把袖子凑近鼻尖闻了闻,险些没有吐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还是好好去洗洗吧,一身的臭味!”傅宁茹极为嫌弃的在鼻尖扇了扇,还没好气的冷冷瞥了一眼傅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