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正愣愣地看着那个遥控器出神儿,想着原来是这样呀!
可突然间耳边又传来了墨影的催促。
秦烈转过头来,一脸苦哈哈地看向墨影,“墨影,给我两天时间,我要好好吃几顿,到了基地,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再吃美食可就不容易了!”
……
漆黑的夜里。
一个人影闪动,随即,只见他闪进了一间房间。
阿险刚刚进入房间,正准备脱下人皮面具,突然间门外传来了声响。
阿险顿住了动作,随即,眸光一凛。
“阿险,你在吗?”
听到专属于自己心尖的声音,阿险眸光之中的警惕转瞬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情意蔓延。
阿险走向房门,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黑夜里拿着一个箱子的江羡晨,询问道,“大小姐,这么晚,你怎么来啦?快请进!”
江羡晨迈步进入,然后阿险把门关上。
江羡晨把站着的阿险给按坐在了床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不坐下,休息一会儿。”
随即,江羡晨打开医药箱。
直到看到里面全都是医药和绷带,墨宸枭才意识到那个箱子究竟是什么。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退去上衣!”江羡晨拿着处理的伤口的药品回头,看着还在愣愣地坐着的阿险呵斥道。
“啊……大小姐!这不合适!”阿险明白过来,急忙推辞道。
“别废话!傅家,除了我,不会有人给你处理伤口,别说些没有用的废话!”江羡晨急言令色地训斥着阿险。
阿险被训得一愣一愣的,然后退去了上衣。
上衣一退去,江羡晨看到阿险血肉外翻的后背和胸膛,不由一阵火大,“阿险,你居然就这样连处理都不处理,就直接穿衣服!”
又被吼了,阿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一阵暖意升起。
江羡晨拿起镊子,夹起沾着酒精的棉花,轻轻地为阿险的伤口消着毒,“阿险,我小心一点,要是伤口弄得疼了,你要告诉我!”
江羡晨看着阿险那皮肉外翻的伤口,内心升起一股想法,恨不得鞭子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江羡晨不由被这样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荒谬的想法来。
江羡晨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伤口处理。
“好。”阿险答应道。
说是这么说,可整个处理伤口过程中,江羡晨没有听到阿险喊一声疼痛。
江羡晨细心地为阿险绑好了绷带,然后看着阿险,“这个医药箱我就把他留在这里了,你自己要多多注意,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不能久留了,我要走了!”说着,也不等阿险回应,迈步打开门离去。
阿险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笑了,笑得那么的迷人。
从他的笑意中,我们可以看到他脸上是浓浓的幸福与满足。
耳畔再次传来脚步声,阿险心里一喜,难道是大小姐忘了什么东西吗?
阿险满脸笑意的抬起头来,声音语调都能听出来他很高兴,“大小姐!你……”
待看到来人时,阿险眸光之中全是失落,“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难道我不能来,以后说不定整个傅家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