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指立马刺上去,心里念起了破煞咒,阳气灌入其中,中合了阴力。
红衣女尸眼睛渐渐合上,怨气沾染于无形,一切回复无常。
我快没气了,拉着女尸出水面。
村民们放下绳索,把我们拉上去。
当他们见到女尸,双眸皱缩,手颤抖指着她说:“她……她不是跟男人跑了吗?”
“莫非是古良杀人了?”
此女尸就是古良的媳妇。
“造孽啊,他烂赌不顾家就算了,怎么还敢杀人呢?”
现在不好下定论。
我观察女尸,脖子上确实有勒痕,因一口怨气没有下口,所以执念不散。
关键,她为啥在水里?
村民们生怪病,怕不是偶然。
这一切得找到古良后,才能得到确切的解答。
我们扛着尸体回到了古家。
孩子见到了亲妈以这种姿态回家,小脸没有了血色,低下了头沉默哭泣。
“妈,你说好给我买的玩具呢?说好明年春暖花开带我去玩摩天轮,你怎么骗人了呢?”
我摸着孩子都头,伸手擦干他眼底的泪花,然后去了城里找人。
早些年古家有钱,古良就炒股败家,现在落魄了,就迷上了麻将,一天不去搓就会手痒痒。
按照孩子的话,我们找到了一处乌烟瘴气的赌馆。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差,黑眼圈深沉,苍白之下夹杂了黑气,为了搓个麻将,茶不思饭不想,到了瘦骨嶙峋的地步。
再者,此地鬼气有点重。
我拿出古良的照片,在人群中寻找,见到了那败家子。
吴惊宇说:“哼,这孙子沟沉迷啊,自家的老母亲死了,不去守孝跑来赌博,活该有血光之灾,咋们要不就别管了,令他自身自灭好了。”
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古良对家的恨,达到了六亲不认。
我开了个眼,扫视整个赌场,除了十个活人外,其余都是死人。
跟古良搓麻将的是三个鬼。
他们长得普通一身邪气,额头上有“發”、“中”、“东”,赫然是吸收财气的麻将鬼。
不明真相的古良,一股怒气挂在脸上,没多久就输了牌。
麻将鬼说:“诶诶诶,你输得底裤都没了,不如就回家吧,赶紧给你老母亲上个香洗洗晦气。”
“我呸,今天小爷的手气不好,才让你们猖狂。”古良摸了摸身子,确实没了钱财,忍一忍拿出个玉镯,说:“这是我妈的宝贝,起码值个十多万,老子钱多得是。”
麻将鬼拿起玉镯,放在眼里瞧一瞧,不屑丢了回去,道:“假的。”
“不可能,那老家伙天天戴在手里,怎么会是假货?你们休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