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省的罗汉堂,忘了当年他们十六个分舵主是怎么折在南江的了。”
武大浪端起酒盅一口闷下,咂吧咂吧嘴,说道:“这才过了几年,又跑到南江来闹了,记吃不记打的货。”
“这次来南江的罗汉堂高手,都很年轻。”
谢必安掐起一个小碟子里面的茴香豆,放到嘴里,说道:“想来是罗汉堂的后起之秀吧。”
“一群嘴上没毛的小崽子,急着投胎呢。”
武大浪自顾的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说道:“看来还是南江风水好,都急着来这里下葬。”
“那此事就麻烦你了。”
谢必安把茴香豆含软了,慢慢咀嚼了起来。
“咋,你不出手?”武大浪问道。
“上次和薛老师交手留下的伤。”
谢必安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了,恢复的很慢。”
“说起来这个新加入的高级合伙人,除了你以外我们还没见过呢。”
武大浪说道:“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见。”
“不着急,金原的水浅,养不住他这条巨龙。”
谢必安端起酒盅抿了一口,说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来建苏。”
“那行,反正收拾几个罗汉堂的小崽子,也不用动用太多人。”
武大浪说道:“有我和老马足够应付他们的了。”
“刚还说不让我叫你老牛,现在又叫达畅连老马。”
谢必安摇摇头笑着说道:“你可真是太双标了。”
“你们给我起的诨号叫牛头,我也长的不像牛。”
武大浪也笑了,说道:“达畅连那张脸啊,是真的很像马。”
“小心一点,罗汉堂的人既然这么高调的来了,必然有所依仗。”
谢必安嘱咐道:“如果不敌,及时求助。”
“几个小崽子而已,不耽误我卖手抓饼。”
武大浪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从高凳跳下去,出了门,骑着卖手抓饼的电动车离开了。
“每次我看见这个人都想不通。”
这时井元瑛从后面走出来,在谢必安旁边坐下:“以他的江湖地位和财富,为什么还要去卖手抓饼。”
“这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
谢必安拿起酒壶,给自己到了一盅,说道:“正好有酒也有故事,我就给你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