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只会在别人身上找问题,他就没想过是自身的原因,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三大爷确实做到了,生生把自己算计成了孤寡老人,只顾着算计,把亲情算计没了,那其实不叫算计,叫自私。可是他不懂,厚着脸皮找到傻柱要卖房子。
“傻柱,我想把房子卖了,你收不收。”这么多年过去了,称呼还是没改,也就是傻柱不计较,要是换了别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收,你打算卖多少钱。”
“六万”
“阎埠贵,你那房子,市场价也就三万五,看在老街坊的面子上,我给你四万。”
“傻柱,院里就剩我这一户了,少六万不卖。”
三大爷现在的样子和钉子户坐地起价一样的嘴脸。傻柱也没惯着他。
“不卖你就住着,我家的房子够住。”
“傻柱,别啊,我是诚心卖房,价钱不合适还可以商量,我退一步,五万块钱,我把房卖给你,你得让我住着,等我百年之后,再收回去。跟当初你答应刘海中的一样。”
“阎老西,想屁吃呢,我也不给你磨叽了,六万块钱买个清净,你卖了房子必须马上搬走。”
“傻柱,刘海中提的条件你能答应,我提的为啥不能。”
“二大爷的房子是按市场价要的,他是为了弥补刘光福,你就是纯粹来占便宜,根本不是诚心卖房,愿意卖就五万块钱,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你咋还往下降呢。”
“爱卖不卖,不卖拉倒,就这价,刘海中有个孝顺儿子,你有什么。”
傻柱把三大爷赶了出去,对这种登鼻子上脸的人就不能客气。
北风呼呼的刮,下雪了。过完年就要进入九十年代,赵杰加快了社会的进程,华国不少地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工厂的工资已经五百起步了,物价也翻了好几倍,分币已经退出了华国的舞台,现在最小的面值是一角,三大爷的退休工资没涨,温饱都成了问题,不搞点副业,怕是年都过不好。
他拿着麻袋出了门,打算捡点废品回去卖,大街小巷的转着,佝偻的身影看着那么凄凉,来到一个立交桥底下,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老易,大老远看着像,没想到真是你,这么冷的天,在这干什么。”
“老阎,棒梗就是个畜牲,我真是瞎了眼,认这么一个孙子。他把从家里赶了出来。”
易中海遇到阎埠贵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老阎,棒梗那畜牲从广州回来了,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卖店的五万块钱,回来一毛不剩,一进家门就为我要钱。我说了他两句,就拳脚相加,还把我赶了出来。”
“你怎么跑这了,还下着雪。”
“我本来在楼道里躲着,那个畜牲出门看见了,他追着我打,我被打懵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老易,你还能动吗,我扶你去医院。”
“动不了,估计胯骨轴摔坏了,走不动道了。”
“那怎么办?”
“给傻柱打电话,他会管的,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手机,你帮我给傻柱打个电话。”
“老易,我没有手机,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找傻柱。”
三大爷气喘嘘嘘的跑回四合院,敲响了傻柱家的门。傻柱看到来人是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因为卖房子的事没少骚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