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瞅这红布,心中念叨一声不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薅下贾张氏头顶的红布,顺手就藏在了自个儿身后。
他拉着暴跳如雷的易中海,好言相劝道:“一大爷,您快消消气儿,别这么大火儿。”
易中海被傻柱这么一拦,气得浑身直哆嗦,他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傻柱啊傻柱,你瞅瞅你这是干啥呢?
老太太可是把你当亲孙子看待,贾张氏这婆娘可是要吃她的绝户啊!你居然还护着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呢?”
说着,易中海又伸手指了指那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钱票,痛心疾首地说:“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都是老太太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辛辛苦苦攒下来留给你的。
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让贾张氏给偷走了?”
傻柱见状,赶紧继续劝说道:“一大爷,您先别急,贾大妈她这么做可能有她的苦衷。咱们也得给她个解释的机会不是?”
可惜易中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傻柱的劝?
他见傻柱还替贾张氏求情,更是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傻柱。傻柱下意识地抬手一挡,却不小心把刚才藏在身后的红布给露了出来。
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夺过红布,气呼呼地说:“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替她说话?你居然还想着替她遮掩?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能掩盖得了吗?”
说完,他顺手就把红布扔向了人群中。刘海中长得胖乎乎的,体积大,又站在前头,下意识地伸手一接,就把那红布给接住了。
他拿在手里定睛一看,哎呦喂,好家伙,这居然是一条女式裤衩!这款式、这尺寸,跟昨天的不能说一模一样吧,但也差不离儿了。
就是颜色不同,昨天那条是屎黄色的,今儿这条却是红里透着黑,还散发出诱人的色泽来。
看着就像是被人整天把玩儿过似的,都包浆了!
刘海中看着手中熟悉的裤衩,浑身一个哆嗦。
昨天就因为一条裤衩挨了聋老太一个耳刮子,虽说打她的人现在都躺那了,他心里还是有阴影的。
立马将裤衩塞到了一旁的阎埠贵手里。
跟易中海对峙的傻柱见裤衩子到了阎埠贵手里,也不管贾张氏了,折返身形跑到阎埠贵跟前,着急的说道:“三大爷,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阎埠贵哪儿能给他,把那裤衩子攥得紧紧的,“傻柱啊,这玩意儿可是赃物,咱们仨大爷都过了一遍手。
你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就别费劲巴拉地多此一举了。
再说,三大爷我这身子骨儿跟纸片儿似的,可经不起你折腾。
你要是敢硬抢,你信不信我立马就躺地上。让你养活我下半辈子?”
站一旁的许大茂也是嘴贱,“三大爷,您可得留神儿了,傻柱这傻不棱登的样,还真敢跟您硬碰硬。
说不定啊,傻柱他琢磨着老太太一个人孤零零地走,想给她找个伴儿,一起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