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王艳兵,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哟呵,艳兵啊,刚才讲啥呢?这么带劲!也跟我说说呗。”
王艳兵挠了挠头,嘿嘿干笑了几声:“没,没啥。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
“来我屋里一趟吧,我找你有点事儿。”
袁朗说完,自顾自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王艳兵知道自己这回是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艳兵啊,你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敢聚众讲荤段子,就不怕让人抓了把柄?
别以为有我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要是真出了事儿,我也护不住你!”
王艳兵一听这话,登时脸上的汗就下来了,忙不迭地分辩道:“哎哟喂,科长,您可冤枉我了。
我这哪是讲荤段子呐,我这说的是今儿大早咱院里头实实在在发生的事儿。”
“哦?咱们院子里的事?”
袁朗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眉头一挑,好奇地问道,“具体是什么事儿?快说说看。”
王艳兵见状,赶紧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他讲得绘声绘色,时不时还加上自己的点评和感慨。
袁朗则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点头附和着。听到精彩处,他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讲完之后,袁朗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心里暗恨自己早上搂着秦京茹睡回笼觉,错过了这么一出好戏。
“艳兵啊,照你这么说,这事儿我怎么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呢?那裤衩真是聋老太太在厕所捡的?
这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闲得没事儿捡一条带翔的裤衩干啥呀?”袁朗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盯着王艳兵。
他琢磨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事儿里面有古怪。聋老太太肯定是在说谎,明显是在袒护那个偷裤衩的贼。
按照这个逻辑推断下去,说不定许大茂说的还真是有可能的。
王艳兵见袁朗提出了质疑,嘿嘿一笑,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要不怎么说您是科长呢,这眼力劲儿就是不一样。
实话跟您说吧,这裤衩的确不是聋老太太捡的……”
他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贾张氏想栽赃陷害他,而他如何祸水东引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袁朗听完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指了指王艳兵,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小子啊,还真是个活宝!连自己未来的大舅哥傻柱都舍得下手?
这事儿要是让雨水知道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王艳兵一听,脸上写满了不屑:“他傻柱自个儿没安好心,想拆散我跟雨水的事儿,还琢磨着。。。。。。”
“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傻柱那小子,要是他一个月内能娶上媳妇儿,就把房子让给他?”
袁朗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王艳兵点头应道:“对,当时我也是心头一热,这事儿就没先跟您商量。
您这边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易中海把约定给撤了,大不了我跟雨水的婚事就算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