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放过你,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缠绵与欢喜,经过多少次,也让人眷恋不已。
等一切结束,他替她穿好衣服,轻轻揽着她的肩,继续正经的讨论起奏折上的事:“让谁去找茬比较好呢?”
白蓁蓁哭笑不得,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有两幅面孔呢。
公公把幸儿带过来的时候,幸儿整个人都有点懵。
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自己来干什么。
白蓁蓁看他脸上的表情,十岁的少年,如今也有模有样了:“怎么了?”
幸儿:“……给父皇和母后请安。”
什么事来着?
哦,对,他突然想起来,他要问问娘亲,最爱的人是不是自己。
他不求自己是唯一,只求自己的TOP1。
可是他看到娘亲脖子上的红痕,忽然就没问出口。
他隐约觉得,问了也白问。
娘亲最爱的人肯定是父亲大人。
他好悲惨,既不是最爱,也不是唯一。
“让幸儿去就很好。”沈宴琢磨了一番,十岁的小孩子,说出去也不会让人觉得大景如何。
幸儿:“啊?”
他怎么了?让他去哪里?
第二天,事情完成的相当好,倭国使团的人拂袖而去。
究其原因,居然是幸儿直接动手,让带领使团的官员从假山上掉了下去。
白蓁蓁诧异:“你为什么要动手?”
小小年纪,居然不把人命当回事。
“我不是有意的,”幸儿忽然有了一分害怕,他想起小时候乱用药,差点要了人命,被白蓁蓁用鞭子抽着打的事。
“是他先推我的,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们倭国的男子,都是这么矮吗?不知道他就怎么了,突然发疯。”
“对对,确实是这样,老奴可以作证,那倭国使者先动的手。”有个老公公上前。
“你只说了这个?”白蓁蓁不太信。
幸儿略低着头:“是父皇说要尽力找茬,所以我还说了……你们这头都这么秃吗?你们都喜欢剖腹自尽吗?听闻你们倭国的男女都不太知道廉耻,经常野外苟合……之类的话。”
然后倭国使者就受不了了,当场爆发推人。
幸儿身子灵活,随便一躲就躲开了,偏偏那个使者用力过猛,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