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离开后,秘书办僵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王姐,您是真厉害,刚才我瞧着薄总的脸色黑沉沉的。”
“我也看到了。”
“其实,我挺喜欢布总的,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吧,我听说那边……是咱们布总的亲生父亲。”
被敲打过后,众人的理智回归,不该说的话,没人敢说。
办公室里,布呦呦和布小宝母子俩瘫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忙碌的薄绍洋。
若脑袋上长了眼睛,薄绍洋大概会叹一声没良心。
忙到傍晚,老宅来了电话,催着一家三口回去吃年夜饭。
晚间的薄家老宅,没再有什么不顺眼的外人过来。
餐桌上,祖孙三代人聚在一起,年夜饭吃的安安生生。
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
自大年初一开始,布呦呦跟在薄绍洋身边,看望各家长辈。
一直忙到初五,这日子才算消停下来。
瘫软在沙发上,布呦呦有气无力的捏着酸软的大腿。
接连五天,早出晚归的,就没闲下来过。
“明天……”
“还有?你家要拜访的人也太多了些。”
薄绍洋刚开了口,就被布呦呦崩溃的打断。
布呦呦欲哭无泪,过了二十四个年,头一次经历地狱模式。
以往过年时,她都窝在尼姑庵里,和小尼姑们聊聊天,打打拳。
有了布小宝后,就是陪着儿子疯玩。
哪里经历过这些。
“没了,明天有个聚会,都是你认识的,很随意。”
薄绍洋有些好笑,伸手在布呦呦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因着拜年,儿子被搁在老宅里。到底是年幼,大冷天的,不敢带着出去。
“聚会呀,那还好一些。”
布呦呦闭着眼,这五天里,拜访了七家,都是和薄家交情深厚的人家。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薄绍洋什么时候和沈家有联系了?
饶是她在丰都时间不长,也知道薄家和沈家,没什么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