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情,差点把陆长生给融化了。
末了,朱耳忽然问道:“不知道友的妻子名讳是——?”
“李南瓜!”
朱耳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笑道:“好名字。”
陆长生笑了笑,并未多言。
当初自己本也想帮李南瓜改名,不过却被李南瓜拒绝了,言道:大家都熟悉了,没必要改,而且,我又不用考取功名。
若是陆长生混迹官场,李南瓜还会考虑到陆长生的名声更改名字,但那时候陆长生已无官场之志,热衷修行,自然无需顾忌这些。
“若是有了实力,便是叫阿猫阿狗也是美名,若无实力,即便是叫傲天、逆天、什么王什么尊,也是蜉蝣一般,不得人待见。”
陆长生心中感慨。
在得知陆长生有一个进了浮云山修行的妻子后,朱耳态度顷刻间变化,带着陆长生落于高座,侃侃而谈。
在交谈过程中,陆长生也发现了一些异样。
朱耳见识之广,居然犹在赵兴之上,这就让他有些疑惑了。
当即问道:“不知朱道友可知太玄门?”
“自然知晓,太玄门乃是广南域十分有名的仙门,门中可是有筑基大修坐镇。”
朱耳说道。
筑基修士在广南域中便是大修士了,像是他们这些家族修士,与仙门相比相差甚远。
朱耳不知陆长生询问这事是为何。
他见陆长生露出一丝疑惑,当即问道:“陆道友问此事可是在太玄门中有什么关系?”
这是在打探自己的根底了。
陆长生心道。
自己询问太玄门,不是好事便是坏事,朱耳有此一问,若能问出好事来,自是对陆长生更加看重,等回到灵界少不得多多帮衬,加深这一条人脉关系,但若是坏事,那么,做到什么程度便值得考量了。
陆长生非是不谙世事之徒,一番话便将朱耳的心思想得异常透彻。
不过,他也没想着隐瞒。
主要是之前赵兴给他修行的锻元法让他多次感到有些异样,因此,想询问一下朱耳。
“倒是没有,只是之前遇到一个人说是太玄门弟子,所以想和朱道友打听打听。”
说着将赵兴之事选择性地说了出来。
这可让朱耳有些吃惊,心想:难道大元地界早被太玄门弟子发现了么?
虽说太玄门是广南域有名的仙门,便是他们朱家也需看太玄门的脸色,但家族与仙门之间其实还多是合作关系。
大元地界本是朱家的管辖之地,按理说他们朱家是正统,但因为此界离开灵界太久,到时候会不会在此事上与太玄门产生分歧就不好说了。
不过,正想着的时候,陆长生便说到了锻元法之事。
朱耳一听,脸上顿时浮现过一丝惊色,而后迅速掩饰过去,不着痕迹地问道额:“这锻元法,陆道友修行得如何了?”
陆长生如实说道:“不知为何,我总是感觉此法有些不对劲,因此,纠结了数年都未曾修行。”
听到这,朱耳心中有些遗憾也有些庆幸。
说到底他是看不起吃软饭的陆长生的,只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和陆长生打好关系,所以才会有这种复杂的情绪。
要是陆长生修行了断元法,哪怕是有一个在浮云山修行的妻子,也难以保住性命。
好在,他没有修行。
朱耳当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不过,断元法在灵界中也是小有名气的邪修之法,不少人都知道其修行过后的一些特征。
而目前为止,他并未在陆长生身上看到这些特征,所以,相信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