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他要你说什么?”萧令宜声音缥缈。
柳絮看了眼她身后的两个禁军和乌苏,神色迟疑。
萧令宜见状挥了挥手,示意禁军退得远远的。
柳絮见状才道,“太后恕罪,当日妾身不是有意在您面前放肆的,妾身那样做,是……是因为侯爷想让太后吃醋……”
“妾身只是住在侯府里,侯爷并没有宠幸过妾身,太后若不信,可以派人去侯府里问话。”
一咕噜说完早已准备好的话,柳絮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她早已后悔了,当日为求容身之处才留在侯府,谁知搅进这等秘事里,不知今日还有没有命出宫了。
乌苏闻言,皱着眉看向萧令宜,怕她又被影响了心情。
萧令宜神色倒是没变,她站了片刻后,才道,“平身吧。”
她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你说什么呢?”
“你与侯爷之事,与哀家有何干系,不过你到底也是哀家赐给他的妾,若有机会,哀家提点你家侯爷的。”
说完不等柳絮回答,便挥手示意她退下。
柳絮没受到惩罚已经很惊喜了,连忙听话退下。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才有些感慨。
看太后娘娘的样子,像是压根不在意这些情爱之事。
直到她身影消失,乌苏才道,“娘娘这么简单放她走,不担心她听到了您与梁小姐的……”
萧令宜摇头,“哀家本也没想瞒着他。”
她深吸一口气,“好了,回去吧,宴会也该开始了。”
萧令宜盛装出席了宴会,并代表皇室威严陈词。
她前段时间没有上朝,肃王一党都想从她这次露面看出些颓势来。
很可惜,萧令宜大病了一场,倒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凌厉了。
毕竟是新年的好日子,大家都还沉浸在除夕的阖家欢乐里,没人不长眼地挑事,这场宴会也算是宾主尽欢。
只有一人,周身的气氛与周围格格不入。
祁鹤安身份贵重,坐的席位除了皇室子弟是离萧令宜最近的。
可从始至终,她的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扫过来一次。
看着萧令宜喝下沈则言敬的酒,祁鹤安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闭眼消化了口中的辛辣后,他扭头看向柳絮。
“该说的,你都说了吗?”
柳絮重重点头,“妾身不敢遗漏。”